中国艺术作文

发布者:淮南为桔 时间:2022-11-18 20:14

中国艺术作文

在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写过作文,肯定对各类作文都很熟悉吧,作文是人们把记忆中所存储的有关知识、经验和思想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的记叙方式。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作文该怎么写吗?下面是小编整理的 中国艺术作文,欢迎大家分享。

 中国艺术作文

中国艺术作文1

说起建筑,那我们的祖国可真的是很有民族风味呢!清晰的记着:前年,我和爸爸妈妈一同去我国首都——北京游览了一番。其中,不单单是各个博物馆中展出的出土文物让我叹为观止,每一个中国风的建筑物更是让我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呢。走,跟我一起瞧瞧去!

我们中国的建筑物,主色调都是红色。我们的祖先将红色的传统流传至今,所以,现在我们的中华儿女见到红色,还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呢!中国的古建筑都是用方砖垒成的,房盖上一般都会采用棱状的条纹,而在房盖的“积水处”,都会刻画有一些个栩栩如生的人物,从这边的房盖一直到那一边,像是一个电影连续剧,描画的东西都是一系列的,而并不是杂乱无章的绘画上去。

中国风的建筑,最有特色的还应当数“门窗”了。古时候,各家各户乃至皇宫内院,窗户和门的材料都是一层薄薄的纸,不知是因为日子长了还是原本就这样,我在游览北京古建筑时,所有的门窗都是一层很旧的纸,好像一旦用手指触碰到,就会发出“咔丝”一声脆响,随后这层生满黄色污垢的纸,便会变成一堆碎纸片。

走进建筑的里面,一眼就能看到用红木精雕细琢出来的木制家具。听古建筑的讲解员说,这些个木质家具都是我们祖先留下的呢。我还有幸尝试做了一下,原本以为这些个“大家伙”不但好看,还会很舒适,可是现实却总是让我始料不及:坐惯了沙发,坐在这个硬邦邦的“家伙身上”,好像坐在地上哦!“冰冰凉、很硬很硬”——这就是我对木制家具的第一感觉。我还常常在想呢:这么漂亮的家具,古人一定很喜欢吧,可是为什么坐着不舒服呢?这大概就是对现代家具不追求美观,而讲究身体需求的直接影响吧。

除了这家具以外,中国风家居必不可少的,就是屏风啦。屏风,这个东东我并不是特别熟悉,只不过在印象中,电视上的古装剧里人们都是在它的后面‘更衣’,或许,古人真的是很追求美感,将一个实用性并不强,但是美观效果很棒的东西摆放在正厅吧。在前年参观时,给我的第一印象‘最好玩’的就要数古人的“沙发”了,这个沙发好像也是木质系列的,只不过我不知道是应该叫它‘凳子’好还是‘沙发’好:它是一个……和我们东北的“炕”差不多的家具,是正方形的,上面可以摆放一个吃饭用的桌子,人坐在上面,后背还可以倚在后面的一个“靠枕”上,腿可以放在这个家具上,不过脚恐怕要‘悬在半空’了,是不是很有趣?

古人的生活中还要必不可少“小隔层”,在墙壁上抠出一个小洞,在上面用木头做几个隔层,据我了解,古人很喜欢收藏小物件,所以这些个小东西放在隔层上,既美观又大方,一箭双雕呢!

走出这间房子,你会一下子发现:这是一个小四合院哪。是的,中国古代每一家都会有很大的土地,所以人们将房子盖成四合院,四个房子中间还有一块小小的空地,可以种点儿花、欣赏欣赏。

中国的古建筑,是祖先留给我们最珍贵的`文化遗产,这些个落落大方的建筑、美观实用的家居,都在向后人展示着前人的智慧结晶!

I love you ——中国建筑家居!

I love you ——中国!

中国艺术作文2

我一直以为,思维与思想是两个层次的问题,思维是一种更具深度的文化。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思维是决定思想的。因此就中华民族的艺术及其历史而言,其艺术思维方式究竟是什么,以及自古以来,中国人到底如何进行艺术思维,就成为一个十分重要而烦难的学术课题,它关系到如何准确地把握中华艺术思维历史的人文素质、品格与规律问题。正因艺术思维史研究的难度较大,造成多少年来这一领域少有人问津的局面。而今读到金丹元近著《中国艺术思维史》(上海文化出版社xx年2月版),很为他的学术勇气与探索精神所感动。

该书“后记”指出,“艺术思维既不是一般思维,更不是单纯的哲学、美学、艺术学,却又与一般思维、科学思维、哲学、美学、艺术学都有联系。那么,如何联系?怎样才能将散见于中国古典美学、古代艺术作品中有关艺术思维的因素加以提炼,并使之归属思维范畴?”拜读全书,我以为该书所取得的成果,都是关系到作者自己所提出的这些问题的。困难在于,怎样在人类学视野中见出中华传统艺术思维的民族特异性与人类共同性;如何在研究策略上,既将艺术思维与思想分开,又是不可避免地或者从艺术思想进入来揭示艺术思维的品格与规律,或者直接论证其艺术思维方式及其人文、历史过程以证明艺术思维史的“文法”实质及其规律。作者在这部著作中,做出了自己的探索。比如关于“原始思维”,世界上每一民族的文化、艺术,都曾经经历过一个原始思维的历史与人文阶段,因此原始思维毫无疑问是一个文化人类学问题。然而,中华民族关于文化、艺术的原始思维,却更多地与原始巫术文化而不是原始神话、原始图腾相联系。同样的“天人合一”,从智慧角度考虑,是意大利学者维柯《新科学》所说的“诗性智慧”;从智慧角度分析,又是法国学者列维·布留尔所说的“原逻辑思维”。两者的区别,仅仅是中华民族自古具有的生命状态内部的区别,而这正如《周易》所言,天人“合”一于“生”。“生生之谓易”,“天地之大德曰生”,生乃易理之根本,其实也是巫之根本。所谓“趋吉避凶”,难道不是为了更好地“生”吗?生是巫,也是诗的主题。巫的感应、移情,是后之审美文化的根因;而所谓艺术思维,其原始方式,实际即文化思维。因为原始意义的艺术,是广义的,指包含一定审美因素的文化。《中国艺术思维史》论证其“思维”的人文“气质”,从“巫”、“天人合一”进入,这种学术理念与论思方式当是可取的。从“巫”谈艺术思维之“和”与“类比”、“现象”、“味象”等等,也是有理有据的。然而,任何历史的研究与撰写,其实都不能追溯历史之最早的源头,这正是人之存在与学术的尴尬与痛苦。从“农耕文化”与“巫”开始研究中华艺术思维的起因,应是学术研究之正途。然而,中华艺术思维的“第一因”,又不是“农耕文化”与“巫”,因为在此之前,还有漫长的为我们所难以把握的关于“艺术思维”的“前史”。尽管如此,《中国艺术思维史》一书对中国艺术思维的缘起、发展、流变,还是做了一次可贵的学术梳理与探索。

Copyright © 2022-2024 领地网 www.lingd.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09043158号-4

声明:本网站尊重并保护知识产权,根据《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如果我们转载的作品侵犯了您的权利,请在一个月内通知我们,我们会及时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