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续写作文(15篇)

发布者:资三四郎 时间:2023-2-20 02:28

孔乙己续写作文(15篇)

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跟作文打过交道吧,作文是人们把记忆中所存储的有关知识、经验和思想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的记叙方式。那要怎么写好作文呢?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孔乙己续写作文,欢迎大家分享。

孔乙己续写作文(15篇)

孔乙己续写作文1

孔乙己被丁举人打折腿最后一次离开咸亨酒店之后,用双手坐着走路,来到了一个人烟稀少,冰天冻地的荒野。他找到了一个小草棚安顿下来,可是饥饿和寒冷向他无情袭来。 一天晚上,他饿得昏昏沉沉的,感觉到飘飘悠悠的来到一个大门前。他很奇怪自己怎么会飞?正在他发愣的时候,突然门内传来一声:“门外何人?哪里来的?为何这么矮?是有钱的还是做官的'?”孔乙己吓了一跳,忙说:“在下是孔乙己,无家可归,乞恕冒昧打扰。”随后一个牛头一个马面把他拉进门内。孔乙己面前端坐着一个胖胖的、黑黑的头戴王冠的人,那人问道:“你是孔乙己?为何坐在地上?见到本府还不下跪!”孔乙己道:“小人两腿已不能跪了,求老爷恕罪。”那人道:“原来是个废人!我看也是个没钱的家伙!来人哪,先让他上一回刀山,再让他下一回油锅,然后把他打到‘猪羊马’地府,去管畜牲!”旁边的一个脑袋长得像山形的小头人道:“王爷请慢,或许他要有钱呢!不如让下官先问一问。”那人道:“好吧!”那个小头人道:“孔乙己,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吗?这是地府,上面坐的就是阎王爷,你知道吗?”孔乙己这才知道自己已不是人了,顿时悲痛万分,禁不住感叹起自己的身世来,想自己苦命一生尚未在科举上取得半寸功名竟已身先死,真是愧对列祖列宗。那个小头人又道:“孔乙己,孔乙己。”孔乙己这才回过神来道:“小的在,大人有何赐教?”“我问你,你的腿想不想治好?如果想治好请你拿出一百两银子,并封你为‘管畜大人’,再出五十两还可送你一个老婆。若肯出到三百两,你有什么冤屈保证也一并给你伸了。你有没有银子啊!”

孔乙己续写作文2

孔乙己离开咸亨酒店后

孔乙己低着头,坐在地上喝完最后一口酒,拖着断腿,用“手”慢慢向外“走”去。

“这下打折了腿,还会再偷?”

“再偷,怕连手也打折了!”

孔乙己害怕听到这笑声,咬着牙,拖着腿,使劲向前移去,口里不停的喃喃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这点灾难,何足道哉?

人们的笑声听不见了,他在咸亨酒店后面的山坡上坐下来,小腿疼得厉害,他看了看,又红又肿,有碗口那么粗,有的地方已经溃烂化脓。他哭了,泪流满面。他恨丁举人:“你这个龟……”他本想说句脏话,又觉得与读书人甚丰不相称,改口道:“君子不记小人之过也……”

他想到孙膑断腿性庞涓,想到文王厄而演《周易》。他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吾《四书》《五经》皆通,此难一过,天岂不降大任于吾乎?……”他痴痴地想,昏昏地睡去:他中了举,身上有很多的钱;他穿着长衫,在酒店里要酒要菜,丁举人坐在侧边,还不住地低头赔罪……

一阵秋风夹着一阵秋雨,遇水湿透了孔乙己那身破夹袄,惊醒了孔乙己的'酣梦,他看了看天,雨密密地斜织着;他看了看山,一片灰暗。他伸了伸腰,自我陶醉道:“此梦吉兆……”便又鼓足劲,拖着断腿向前“走”去。

风大了,雨大了。孔乙己在一条深谷边停了下来。身子筛糠似的抖,手僵得弯不过弯来,“行乎哉?疾行也。行乎哉?疾行也。”他一边催促自己,又一边向前爬去,爬啊爬啊,又冷又饿的孔乙己爬不动了,冻僵的手再也无力支撑那满是泥浆的身子,他倒了下去,滑入深谷……

孔乙己续写作文3

孔乙己吃罢酒,吃力地用双手撑着,一个踉跄,跌在街头,一看,手指甲塞得满是泥,头顶正好一片绿荫护着。孔乙己便歇在那里,一坐不起了。孔乙己吃完酒,浑身仍是冰凉冰凉的。忽而眼前慢慢一阵漆黑。如此昏沉了许久。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此时阳光明媚,斜阳不偏不倚地直射到孔乙己头顶上。大吉之兆!前方一个取笑过他的酒客,飞奔着朝他这边来。孔乙己猛然想起偷过的那一户商贩,店员正是那酒客,莫不是来告发他的.?孔乙己刚想跑,却发现手已经麻木了 ,况且他那里跑得过那酒客?没想到那酒客两三步冲到他面前,慌忙恭恭敬敬地握拳报喜:“孔老爷!孔老爷!恭喜高中了!孔老爷······”说罢伸手要银子。“我那里有甚么银子!” 孔乙己不屑,随即沉思一阵,忽然,一跃而起,狂呼道:“中矣!中矣!吾尚有才!啊哈!” 完全不顾折断了的腿。落下时,猛摔得趴在地上,骨头“啪”地又断了一根。抬头看时,面前已然聚了一大群人,连声祝贺,竟不知在说些什么。

一会儿,官吏驾着马车来,邀孔老爷上车,又给他梳洗,更衣,备了一桌丰盛的山珍海味,还请大夫来给他治腿。孔乙己心头一喜,便昏了过去,众人来看时,孔乙己不省人事,再也睁不过来眼。孔乙己昏厥,顿时身上又是一阵冰冷。

红日初升时,商铺纷纷开了张,挂起招牌,经营起生意。有人路过街头时,才发现冻死的孔乙己,僵死在那里,嘴角边却挂着笑。

至此以后,我们就再未见过孔乙己。掌柜却愁闷了:“孔乙己还欠着十九个钱呢!”边埋怨,便料理杂务。

孔乙己续写作文4

孔乙己被打折腿后,来到咸亨酒店,早已不成人形,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他要了一碗酒,在众人的笑声中喝完了酒,坐着用手慢慢走出门去。

门外,一只狗狂奔过来,绊了他一下,他身子歪了一下,用枯竹般的手艰难地稳住了。几个闲汉一下聚拢来,其他的人也都围过来。“孔乙己,三条腿是偷东西留下的纪念吧!”“孔乙己,书能当饭吃么?”“老孔,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的黄金屋呢?颜如玉呢?”“你常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高在哪里呢?”人群里爆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哄笑声,如鸭鸣,似牛哞。孔乙己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继而面如土灰。他绝望地闭上双目,一行浑浊的老泪滑落在沟壑纵横的面颊上。人群在笑声中走散了。孔乙己用两只沾满了泥的手,边爬边冲着散去的人影高吟:“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回到破败的窝棚里,他仰面八叉地横躺在木板床上,细细地回味着酒香。不一会,便入了梦。他梦见自己身着华丽的二品官服,两旁侧立着大群的奴婢差役,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他满脸春风,正学着长衫主顾们逍遥自在的吃喝相,品味着美酒佳肴。忽听门仆来报:“孔老爷,丁举人前来拜访。”只听得孔乙己懒懒答道:“哪个丁举人?”门仆一巅一巅走上前来,附在老爷耳旁低语:“就是从前欺负老爷的那个丁举人。”提起丁某,他不由怒火中烧。“这个混蛋,他来何干?”正待发作,不料来人却径向他走来,满面含笑,又是拱手又是作揖,朗声道:“恭喜孔老爷,还望您老高抬贵手,大人不计小人过……”说着指示下人抬进两大箱白花银,嗫嚅着说:“微薄心意,不成敬意,望乞笑纳!”孔乙己原想发作一番,以泄当年之恨,无奈看到满满两大箱银子,旧时之怨竟全跑到九霄云外去了,随即露出含笑的温情。

次日早上,一缕阳光直射进窝棚里,鲁镇的众乡邻发现了身子早已冰凉的孔乙己,他正直挺挺的躺倒在那张破木板床上,脸上还挂着一丝微笑……

孔乙己续写作文5

“孔乙己欠十九钱”又过了两个月,粉板上仍然清晰地记录着。

掌柜算着账,我裹着棉袄呆呆地望着门外。门外雪花飞舞、寒风呼啸,偶尔有一两片雪花飘入屋内,化成了水。

“咳,咳!”这时有两位短衣顾客跺了跺脚上的雪,径直来到柜台。他们头戴棉帽,两个帽耳系在一起,用脖子上的长毛巾蘸了蘸额头的`汗珠。我一眼认出这是老顾客老陈和老王,他们靠在柜台上说:“温两碗酒。”顺手将八文钱递给我。我把酒端给了他们。过了一会儿,我问:“老哥,你们最近有没有看见孔乙己?他这么长时间不来,都闷死了。”

老王说:“不知道,管他呢?”接着他喝了一口酒。

“孔乙己一定死了,你看他那样,既不会营生,又不劳动,不死才怪呢。”老陈不屑地说。

又过了一会儿,老王说:“前一段时间,我拉车时看见他在路边一扭一扭地用手走呢,逗死了。哈哈!”

“那他还穿长衫吗?”老陈问。

“早脱了吧?腿折了还怎么穿?”我调侃了一句。

“也对。哈哈……”他们喝完酒,说笑着走了。

日复一日,没有孔乙己的咸亨酒店少了点趣味。突然,一个邻居跑进来,喊道:“孔乙己死在镇口了!”

“呼啦!”一下子,无论长衫族,还是短衣帮,都涌出店门来到镇口。人群围了好几圈。我挤到里面一看,孔乙己衣衫褴褛,瘦得皮包骨头,双手裹了一层厚厚的泥土。

“咦,这个给我豆吃的老头儿怎么死了?”一个孩子问。

“嘿嘿!挺惨!他还瞧不上咱苦力人。该!”老王骂道。

丁举人也在其中,他指着孔乙己骂:“让你偷,现在看你怎么偷!”

我瞄了一眼,转身走了,心想:完了,没人让我再开心了。

回到酒店,掌柜嘟喃着:“这辈子也别想把钱再要回来了。”然后,掌柜无奈地拭去了“孔乙己欠十九钱”。

孔乙己续写作文6

孔乙己的腿被打折,已无法站立。他坐着这手回到家,不顾这一身的泥,坐到炕上,用手拍打着腿,叹气道:“这下是真的完啦,一切都完啦!”

又忽地一个激灵,眼前浮现出一幕一幕,像播电影似的播着:他穿着长衫,手端一杯酒,店里的人都连叽笑带嘲讽地对他;他看到何家满柜子的书,眼冒红花,心想,这么多的书,他拿一本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前脚刚跨进何家大门,后脚就被园丁抓个正着,脸红耳赤地争辩,却还是被打,而且是毫不留情面地吊起来打;他好心想教店里的小伙计识字,可那小伙计对他爱理不理,把他的好心当驴肝肺;他实在无钱可花,饿得头昏眼花,却不愿放下身段去乞讨,本没坏心,只想到丁举人家讨个人情,却因名声太坏被人认为是偷东西,打折了腿......孔乙己一瞬间开始愤怒、伤心、懊恼——他这辈子过得太窝囊了!本是考举人的料子,却落的这般下场!——可是——可是——一定要当举人吗?

孔乙己想到了东街卖猪肉的张三,他以前挺瞧不起张三,张三是个大老粗,说话满嘴脏字,可人家张三的猪肉可不是卖得越来越红火了吗?现在的张三有了二套四合院,老婆、小妾都是珠光宝气,让人不得不生羡!

孔乙己觉得自己一生没有想通的'事一下子想通了!他要活下来,就要从头做起!对,现在就干。他用漂亮的楷书写下了几个字:孔乙己钞书。翻身下床,在门口张贴起来。他的老主顾本已不寄希望于他,但其中总有几个看他可怜,又来找他。他这下一点也不怠慢了,一笔一画,工工整整,老主顾不住地夸赞,他也有了从未有过的自豪感。

就这样,孔乙己钞书在这里闻名起来。

孔乙己续写作文7

孔乙己便用那手慢慢爬去了,样子滑稽可笑,在外门口那只母鸡过来啄食,还把他绊了一跤,他一下子重心不稳,往后仰去,惹得鸡咯咯叫,聚集的几个人便笑起来,其中一人说:“孔乙己还偷东西不?”

孔乙己用一只手吃力地赶那只鸡,嘴里叨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等叫人半懂不懂的话,酒店里便有传出来哄笑声。

孩子们听到笑声,蹦跳着跨过自家门槛,唧唧喳喳伸出手向孔乙己要茴香豆吃。孔乙己仰起头,很勉强地笑道?“下回吧,这回没有了,下次--”但那群孩子不等他说完,便一哄而散。

天快黑了,暮色四起,下午做工的`人又要来吃酒了,我又忙活起来,无暇再去看孔乙己了,他已经被笑声淹没了,掌柜的又呵斥我手脚快点,谁有闲工夫去看这个无聊的人呢?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见孔乙己了。

到了年关, 下了一场大雪,晚上北风呼啸窗户被吹开,鹅毛大的雪花飘进来,地上湿了一片,我被冻醒了,便起身关窗户。外面夜色苍茫,暗雪悄无声息地下着,周围便都死一般静。鲁镇是个偏僻的地方,不上一更,大家便都关门睡觉。但今天是腊月二十九,远外还有几点黑沉沉的灯光,有尖利的女人叫声哭声,还有狗的狂吠声,我知道那是债主在逼债,不过又如何呢?扰人清梦罢了。天气异常寒冷。我哆嗦着关掉窗户,有爬回僵冷的被窝里。

早上起来做工,持久的人渐渐增多,掌柜取下粉板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我没有搭话,大约孔乙己在昨晚被冻死了,不过这就不关我的事了。到了第二年端午,又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了中秋可是没有说,大了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孔乙己续写作文8

话说孔乙己喝了最后一碗酒后,他付了酒钱,然后用双手支撑走出酒店。他走在酒镇那空荡荡的街道上,街道上只看见几个人跑着,像是回家的样子,可孔乙己已经没地方可去了。孔乙己走着走着来到了鲁镇的河埠头,他望着那绿色的河水,看看天空,突然想出一个主意走,离开鲁镇去别的地方,这时他手上还有一些钱,够过河的了。之间孔乙己上了船,把钱给了船夫,船夫问:去什么地方?随便。孔乙己说到。船夫点点头说:坐好了。船缓缓的划向了河中心,离鲁镇是越来越远了,鲁镇的影子渐渐的消逝了,这时的孔乙己想:离开了鲁镇这个人人都嘲笑,讽刺他的地方,以后不论到了什么地方都要重新做人。不能在像以前一样:想当富人,又当不成,穷人的`日子又不想过。当孔乙己沉浸在他人生下半辈子的憧憬中时,船以靠了岸。这时孔乙己以上了岸。

突然眼前一片桃花林,两岸几百步以内,花树繁茂,芳香而美丽,花瓣纷纷飘落。树林尽头,便是一座山,山上有个小洞,里面好像有亮光。他便用那双伤痕累累的手进了那个山洞,开始山洞很狭窄,刚够一个人通过。又走了几十步,眼前忽然开阔明朗起来。土地平坦宽广,房屋整齐,有肥沃的田地,美丽的池塘,以及桑树竹林等。走在那天间小路上,交错相通,村里鸡鸣狗吠的声音,相互都能清楚听见。里面走路的和种地的男男女女,装束全都和外边的人不一样。不管是老年人还是小孩都高高兴兴的。他们见了孔乙己,非常惊讶,问他是从哪里来的。孔乙己详细的回答了他们。村里得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孔乙己的穿着,觉得有一种不同的感,就问孔乙己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孔乙己告诉他们,现在外面很乱,恳求这里的人能够收留他。以后孔乙己在桃花源过着非常快乐的生活。那里的人对他非常好,他也非常努力的干活,从此以后鲁镇的人再也没有见过孔乙己。

到现在可能孔乙己已经死了,也可能还没死,谁知道呢。

孔乙己续写作文9

孔乙己喝完了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一直没见过他了。

后来,我攒下了些积蓄便不再当伙计了,自己做起了小本生意卖点零碎东西……大约过了七八年。

这一天,店里如往常一样安静,连苍蝇发出的微弱的声响居然也特别的刺耳,大街上人来人往匆匆忙忙,每一个人都面无表情如同被石化了一般,空气很闷沉,让人宁静不得。晌午时分,我正躺在藤椅上眯着眼休息,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有一下每一下的扇着,忽然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让我心中不免一惊,赶忙起身看是何人,当我看到一个双腿残疾,面容乌青,皱纹布满脸庞如同树皮一般,那双手已是老茧满布,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身上的衣物也是破旧不堪,虽然时隔数年但我仍一眼便把这个历经苦难的孔乙己给认了出来,他似乎并未认出我,我应了他的`声递给他一包廉价的烟,他接过放进包里,又从衣服最里层摸出几个硬币放在柜台上,便又用那双生满老茧的手准备离去,我叫住了他,他先是一愣,听我说起当年的事时他记起了我,但眼里满是无奈与感伤,我问起了他这些年是怎么度过的,但他仍旧是沉默不语,只是问我借了个火坐在门槛上靠着墙抽起了烟,见他不愿提及,我也不再追问,过了一会儿,他向我辞别便又用那双手准备离去,他走时将茴香豆的茴字的另几种写法用细树枝在泥土上写了下来,他淡淡的说了一句"看,茴香豆的茴字还可以这么写"说完后把以前欠下的酒钱放在了我这,说是让我替他去归还,他匆匆说了一句谢谢便离去了……后来再也没见过他了。

或许他早已不在人世了吧,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解脱。

孔乙己续写作文10

后来那个小镇里再也没有出现过孔乙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有没有人知道他是否还活着。直到有一天,在一次赶集中人们碰到了孔乙己,他有之前比起来好像哪里变了,却又说不上那里变了。

能认识他的人便问了他这番经历。

原来在那之后,孔乙己觉得没有脸面,再面对那个小镇里的人。他打算独自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然后孤独的死去。

那晚,他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匍匐前进,因为是夜晚,路上有很多石头磕破他的双手,胳膊以及他的腿,他已经这样走了很远很远,他不知道他应该去哪里,只是要知道,不能让他们看到他现在这个落魄模样。

终于他熬不住了,昏倒在了路边。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屋子里,旁边还趴着一个小男孩儿在看着他。

“你是人是鬼?我这又是在哪里?”他向旁边的那个小孩儿问。

“我说你才是鬼呢,我和我父亲好不容易把你救了回来,你不感谢我们,却问我是人是鬼。”小男孩儿一脸愤怒的说道。

“对不起啊,小恩人。”

“哼,这还差不多。爸爸,爸爸,他醒了。”

一个年轻的男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谢谢你救了我,给你添了麻烦了。我有一星半点学问。作为报答,不知我可否教令郎读书写字?”

“先生不必这么拘束,如果您觉得心里过意不去。那边依你说的就是。”

日复一日,孔乙己的腿渐渐的好了起来。他每日教小男孩儿读书写字,也和他的恩人一起在田间劳作,也学会了许多关于人生哲理。

他离开的那日,想了很多。原来那个时候的她是那么的.封建迂腐,那些知识不仅禁锢了他的思想,还差点也把他变成了一个只为功名利禄的人。

人们都很吃惊的听着他的讲述。原来孔乙己有了奇遇,原来孔乙己是变了。

从此,孔乙己过上了一种平凡的生活。

孔乙己续写作文11

直到第三年,人间蒸发的孔乙己又出现了。我至今记得那个一袭长衫,手执一把纸扇,意气风发地走进酒店喝酒的样子,虽已发迹,但他仍然保留了站着喝酒的习惯,唯一不同的是,昔日那些人,如今个个对他点头哈腰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竟有如此大的.变化,听掌柜说,他这几年竟放弃了自己的书生气,改掉了好逸恶劳的毛病,做了生意,也赚了不少。孔乙己还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孔老爷。

“孔老爷又来喝酒啊!”孔老爷在在众人的问候中走进店里,一路满面春风。只对那些个短衣帮不理不睬,“哟,孔老爷来了,来,快落座。”“坐什么坐,我又不是那群穿长衫的,整天一副老爷作派。”“是,是,您说的是。小二,快,温酒,您悠着喝,钱下次再给罢。”孔老爷点点头。又进来一个短衣帮的,掌柜变了脸色“哟,这不王秀才吗,怎么,又‘捡’了东西?换了钱?”“掌柜,你就别取笑我了。温一碗酒罢。”“钱,先给钱,没钱免谈。”“咳,今天先记着吧,改日再还。”掌柜一脸不屑地扔给他一碗酒,“诺,这天气,不用温了。”那人拿了酒,一口饮下,走了,孔老爷从后面叫下了他,替他还了酒钱,两人一见如故。

这人自姓王,单名一个秀字,两人倒真是一见如故,孔老爷每日与他一同出游。王秀见孔老爷有钱,想方设法地与他加深“友谊”,孔老爷虽说读过几年书,但却不如王秀这般奸诈,几月之后,将管家一职封于王秀。

王秀得了好处,得寸进尺,明里将孔老爷的家中事务打理得有条不紊,暗里却悄悄将他的钱转移了,这就是所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没过多久,孔老爷这位人物又从鲁镇退场了,我四处打听,主顾们却都对这事闭口不提,惟有问及王秀时,他才跟我说上两句“孔老爷病重了,你呀,就别想他了。”我这才有些了解,却不敢确信。

直到王老爷这一称呼盛行起来时,我才明白原委,这时的鲁镇,没有了孔老爷,只有一片死气沉沉,我竟有些想念孔乙己了。

孔乙己续写作文12

缓慢地用双手蹭着,挪动着,几个酒客边看边说:“偷东西的贼哟,大家来看哟!”孔乙己落寞地低下了头,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于是,他双手加快了速度往前挪,嘴里喃喃地说:“非贼也,非贼也……”

秋风簌簌,卷起来石板路上的落叶,孔乙己的花白的胡子和头发在秋风中也变得凌乱了。街上十分寂静,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身边匆匆走过,瞧都没瞧他一眼……

“唉!”孔乙己挪到一个小石桥旁坐在石板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儿没有酒客,没有嘲笑,有的.只是孤零零的杂草在秋风中摇晃着,摇晃着。

……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深秋的今晚真是凉了,孔乙己又冷又饿,他多么希望能有个地方挡挡秋寒,能有碗热茶润润干渴的喉咙。他继续在地上挪着、挪着,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子。村子里家家关门闭户,在秋天的夜晚显得死气沉沉。孔乙己花白的胡子和乱发上沾满了草屑,破旧地夹袄因为长期在地上拖拉已经破烂不堪。偶尔,灰暗的木门会探出一个头来,但还没等孔乙己颤动那干裂的嘴唇,“嘭”地一声,木门关上了。孔乙己绝望了。

孔乙己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一点东西了,他在也没有力气挪动他的身体了,他蜷缩着,恍惚中,他听见了一个声音:

“孔老爷,快起来,您中状元了!”

孔乙己满脸疑惑,睁开双眼,见平时取笑他的咸享酒店的一帮酒客都低头向他露出谄媚的笑容。孔乙己换上官服来到了咸享酒店,掌柜弯着腰,讨好的笑着在门口迎候着,嘴里连连说:“孔老爷万福,小人在此贺喜老爷!”

孔乙己哈哈笑了,踱进雅间里……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深秋的风有些肃杀,秋叶在风中飘零。在一个小村的石板桥头,一个有着花白胡子和乱蓬蓬头发的老人,蜷缩着,身体已僵硬。

……

孔乙己续写作文13

孔乙己从此销声匿迹了,是的确死了还是大约死了,我无从知道。只是偶尔当酒店里失去笑声时,才有人拿着以往孔乙己的笑料作充垫,但也只是偶尔或者是少之又少。

直到有一天,我去为老板讨债,许是上天有意安排,在一个废城墙的一角,我发现一个讴楼着腰、衣衫破烂(衣衫下面虽少了一截但也不难看出这是一件旧式的长衫)、蓬头垢面的老人,这不是孔乙己吗?孔乙己……是的,这回我看清楚了,是他。路上行人匆匆,没有人会回头看他一眼,我也顾不及了,便走我的路。回到酒店,我告诉老板,老板十分诧异:“是吗?”接着又埋怨:“他还欠我十九个铜钱呢,怎么不向他要?如果他一走,那可难寻了。对,明天你就去向他要。”

第二天清晨,我再次去了那里。春寒料峭,衣服单薄,只见他浑身颤抖。我走近,刚想开口,却依稀听到他咕咕的声音,不敢确定是他肚子的叫声还是从他口里发出的。一会儿只听他含糊不清地说什么“宁固穷从济意”“宁可清贫,不可浊富”,还有似乎是“自古圣贤尽贫贱”。忽然,他那双深陷的.眼睛瞪着我,可是转瞬,目光又变得黯淡了。这时,我才发现,他身上尽是伤痕。

路上的行人投来冷冷的眼光,留下匆匆的脚步。我和他站在一起似乎也矮了一截。一群小孩过来了,他们嬉闹着,嘴里还哼着歌:“孔乙己,孔乙己,之乎者也不害羞……”并不时用石头砸他。我知道他身无分文,又不会营生,“之乎者也”不可充饥,想必这十九个铜钱怕是要不来的。唉……

当他垂闭双眼时,我也走了。

回到酒店我骗老板说我没找到孔乙己。

春天已来临了,孔乙己也的确死了,死在那个被冷落的墙角。听说,他死时还不停地唠叨着:“人固有一死。”的确,这一次他真的死了,死在人们的唾弃和冷眼中,死在这个春天已经来临的季节。

孔乙己被几个收拾拉圾的人草草地葬了。没有墓碑,因为他无名无姓;没有吊客,因为他无亲无故。

草,已长满了这座荒墓,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里面有一个人,他是谁。

孔乙己续写作文14

孔乙己看了看身下的蒲团,与自己的残服,他含糊不清地念叨:“子曰,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对。”

孔乙己忽然饿了,正值秋夜,清冷的细雨打湿了他的衫衣。饥寒交迫之下,孔乙己不得不在道旁的树下休息一阵,路上马车驶过,泥水溅了他一头一脸,他念叨:“天降大任于斯人。”

孔乙己睡在路边,来往的行人很多,有些人对他不屑一顾,有些人对他恶语相交,孔乙己本想辩解,但他已无力开口。他用麻木的眼神看着行人,忽然,他明白,他必得吃下去。于是,孔乙己抓紧一把黄土,颤颤巍巍地举到嘴边,但不敢吃,他又把土放下。由于迫于饥饿,又拿起,君子的品行和圣人之言告诉他:“君子是不能吃这些东西的。”但,他身为人的信念,告诉他:“想活下去,你必须得吃下去。”孔乙己一把抓起黄土,一口吞下,七窍而苦,因孔乙己不饥饿了,他开始对圣人之言产生怀疑,一瞬间,他的'信念崩塌了。

孔乙己看开了,他抛开蒲团,在地上爬行。有人嘲笑他,有人讽刺他,他不在意,笑一笑便过去了。日则爬行于地,夜则食野草,寝于泥水、树木之间,仿佛万物他无关。没有人知道他去干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甚至连自己姓甚名甚也不知道了。

渐渐地,他的名声传开了,一个蓬头垢面披头散发的人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有人说他是一个苦行僧,有人说他一位神位行美。但孔乙己无所谓这些,他笑口常开,从不言一语。直则他死前,留下一言:“我逢人,从不言一语,自然而生,自然而长,自然而死,欢喜至极。”便断气而死,于90岁。

有人说,他成佛了。

孔乙己续写作文15

孔乙己离开咸亨酒店后,秋风萧瑟,候鸟南飞。孔乙己低着头,坐在地上喝完最后一口酒,拖着断腿,用手慢慢向外走去。

这下打折了腿,还会再偷?再偷,怕连手也打折了!

孔乙己害怕听到这笑声,咬着牙,拖着腿,使劲向前移去,口里不停的喃喃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这点灾难,何足道哉?

人们的笑声听不见了,他在咸亨酒店后面的山坡上坐下来,小腿疼得厉害,他看了看,又红又肿,有碗口那么粗,有的地方已经溃烂化脓。他哭了,泪流满面。他想到孙膑和周文王。他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吾四书五经皆通,此难一过,天岂不降大任于吾乎?他痴痴地想,昏昏地睡去:他的腿好了,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他上京赶考,竟中了头名状元,接着又入赘宰相府,位极权重显赫一时。那天,孔乙己忽然想起要回鲁镇看看,知府、县令诚惶诚恐,肃立两旁,丁举人、掌柜的坐卧不安。孔乙己走出八抬大轿,款款步入咸亨酒店。掌柜和丁举人以及众人三拜九叩请安,孔乙己两手一抬,说:算啦,本官不与你们计较些须小事。众人齐呼:孔大人真是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哪!孔乙己看着旁边低着头的众人,心里得意之极,放声大笑。笑声惊起一群夜鸟,哑哑怪叫着飞向远方。孔乙己大惊,睁眼看时,但见秋雨飘零,暮色浓重,断腿处阵阵揪心的疼痛,孔乙己惨笑:人生就像一场梦。我这五十多年,就做了一场科举梦哈哈哈便又鼓足劲,拖着断腿向前走去。

秋风夹着秋雨,无情地拍打在孔乙己身上。行乎哉?疾行也。他一边催促自己,又一边向前爬去,又冷又饿的孔乙己爬不动了,冻僵的手再也无力支撑那满是泥浆的身子,孔乙己在一条深谷边停了下来。夜幕中,一个枯瘦的身影像一截木桩,颓然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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