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外婆作文3篇
关于我的外婆作文3篇
无论在学习、工作或是生活中,大家都经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作文可分为小学作文、中学作文、大学作文(论文)。你知道作文怎样才能写的好吗?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我的外婆作文3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的外婆作文 篇1
我的外婆是一位广场舞者,也是我的“保护盾”,随时随地保护着我。
记得有一次,外婆带我去“市民广场”玩,没想她看到有人在跳舞,二话不说,跑过去,学着别人,有模有样地跳了起来。我本以为她只会跳十几分钟,可没想到,她竟然跳一个小时多,音乐停了,别人不跳了,她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过来,我瞪着眼睛瞟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婆婆的反应倒挺快,讨好我道:“我带你去买零食。”“好吧。”我生气地答道。
那天,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我英语只考了88分的事传到了妈妈的耳朵里,妈妈嘴里发出“哼”的一声,并上下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不幸的事要发生了。果然不出所料,妈妈从阳台上拿来一个衣架,慢慢地走了过来,这时婆婆插到了我和妈妈中间,张开双手,想方设法劝妈妈。可外婆的.A计策失败了,婆婆我只好使用B计策—带我“逃离”现场,这样我总算“逃”过了一劫。
这就是广场舞者和我的保护盾双重身份并存的外婆了,她绝对不会让我受到一点儿伤害。
我的外婆作文 篇2
我的姥姥对我很好,姥姥做什么事都想着我,也常常为我操劳一些事情!但是我知道,姥姥您也累了!
我小时候,多半是在姥姥家住,因为那时妈妈爸爸都要上班,没时间看管我,所以我就得住在姥姥家。那是我6岁的时候,姥姥身穿一件红色的毛衣,穿一条黑色的裤子准备出去买菜,让我在门口乖乖的和小伙伴们玩,不让我乱跑,一会回来给我买零食吃!我很高兴,在门口和小伙伴们玩堆沙子,可是我不会堆山洞,他们都骂我笨。我生气了,跑回了屋,用脚踢了一下桌子,没想到桌子上的花瓶掉地下,打碎了。
我又害怕有着急,因为妈妈曾在家千叮万嘱让我小心点,不能打碎了!这下我可惨了!只听门一响,妈妈和姥姥一起回来了!妈妈看到地下以打碎的花瓶。直盯盯的看着我!那双眼睛恐怖而且在不停地冒火!好像马上就要像原子弹爆发似的,势不可挡!我的.心跳速度加快,手脚都有些发麻了!妈妈耨气冲冲地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姥姥走过来,面带微笑的说:“多大点儿事啊!不就是一个花瓶吗,明天我去超市在买一个不就行了!”好不容易姥姥把妈妈说的消了气,又来到我这,擦干我的眼泪,说:“不要哭了,快!像妈妈到谦去,姥姥有奖励。”我虽然害怕!但是我也想让姥姥高兴!就硬着头皮去了,结果。妈妈原谅了我,姥姥也挺高兴,给了我一袋零食,我嘻嘻的笑了!
还有一次,家里有两个梨,姥姥自己吃那个身上有疤还有有些烂的梨,却给我吃那个金黄色水灵灵的大梨。
姥姥对我的爱是无私的,在我的印象是伟大的!希望姥姥能长命百岁!
我的外婆作文 篇3
外婆家楼道的灯全都坏了,黑洞洞的一片,唯有手机光线随着人的移动画着Z字。
妈妈似乎也老了,扶着栏杆,猫着腰,借着幽微的光亮,费劲地摸索着一阶又一阶楼梯的边缘。明澈如水的月华无心地洒落在她一头尚且乌黑的头发上,仿佛披了头如水一般静静闪烁的满头纤细的霜发。霎时,我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走在我前面的是外婆,可是细想来外婆也不曾有过这样均匀亮泽的银发,虽则年逾八十,一头黑发还算保养得完善。依照我的记忆与审美,仿佛一头均匀的银发才是苍老的庄严与美丽,外婆和妈妈都只是偶尔飘飞几根灰色的枯朽的短发,证明了她们从容而平凡地老去,偏偏我又还是这样的年轻与好奇。
蓦地,妈妈转过头来,眼里有些愕然的神情,对我很是木然地笑了笑,随即抬头看了看五楼楼梯口,外婆正趴在铁栏杆上,奔着半个身子单臂奋力地举起一个橙黄色的手电筒,尽量使光线照得更远一些,脸上写满了不安,这情景反倒像是年幼的孩子焦虑地等待妈妈,大概一个人一生的两端是彼此相通的。我想,她是早看不见我们母女俩了,不知竟依凭什么感觉而笃信我们都还在。我和妈妈在漆黑潮湿的小巷里已经走了很远,那束手电筒光线还循着楼梯扶手绕着Z字。妈妈拉着我在巷口等了许久,直到那楼梯又复黑暗时,在背转身回去。我远远眺望着外婆屋子里漏出的隐约的灯光,心才宁静下来,知道她一切安好。
我是来同她告别的。因为怕她劳累,特意吃过晚饭才来的。她开头似乎有些怨,一边从冰箱里取出一大锅洗净的排骨,一边喃喃说道她第二天的饭菜都准备好了,结果一大家子都忙着没空来吃饭。妈妈冲我挤眉毛,示意我快“讨好”外婆,见我不乐意就拿手指着一堆麦片、牛奶、蒸蛋糕、华夫饼凑在外婆的耳边,“这是毛毛买给你的,软的,嚼得动。”她立马撂下那锅排骨,嘴里说着又买这么多东西上次买的都还有剩的,手头就忙着拆起一盒曲奇饼干。待到所有的包装都分拆了一遍之后,她又把那个超市的大袋子排空,从冰箱里取出好些排骨、茄子、鸡蛋、酸奶一一放了进去,这是为舅舅回家过年特意准备的没吃完的。末了她又觉得不妥,在卧室里翻找了好一会儿,又掏出两个布袋,把东西重新排了一次才安心,抹了一把头发说道:“都提回去吧,你们自己弄,我又嚼不动,可不爱吃了。”然而她还是不肯坐下,又跑到厨房烧水、洗橙子、拿糖果……直到天已经全然黑了,不得不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告别的话不过说了几分钟。几句告别的话,也不过是絮叨舅舅的回家、亲戚家的人情、国外读书的表姐的学费……柴米油盐不过尔尔,她说得来劲,而我们只是沉默地听她讲,不怎么回应她,各人有各人的心思,这是她知道的,可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多余的谈资。
我又何曾想过逃避这温存与关切呢?各人有各人的忙处,纵使大家每周聚在外婆的餐桌前,休憩也好,吃食也罢,都是想着外婆的需要想着她的团圆,而她却是一个劲地忙里忙外,只有收拾好晚饭的碗碟、剩菜,她才有得一歇。她舍不得那所剩无几的菜,一根大骨头还可以熬几顿萝卜汤,几片香肠还可以就着油拌饭,鲫鱼刺多点还挂着点鱼肉……她心里盘算着又可以省出几顿饭,像得了老师糖果的小学生般窃窃欢喜。我们小辈,一个个都躺在沙发上说着闲话照旧等她来告别。每每都是这样,终归是个不放心,妈妈、小姨、我和姐姐,在她眼里永远是个习惯被照料的孩子。
年前,舅舅因为工作上的事可能回不了家,外婆打电话问他,开会没接到,说是要回电话的又匆忙间给忘记了。外婆心里受着气,嘴上轻描淡写地只说是舅舅不回来我们就别麻烦着弄年饭了,说得很是不在乎,眼眶里的泪水直打转,昏黄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一个人在空寂的房子里打转,若有所失,全然看不到周围发生的事情。我们都默默无语,过年也好,团圆也好都只是一种形式,而我们不都还幸福地生活在这里在她的周围么。年夜饭摆在桌上,一家人难得在一起,为了外婆的团圆为了使她高兴,大家安着她的安排坐下,帮着她洗菜打扫屋子,尽管吃不下了,为了使她高兴夸她能干,也得清空饭碗一点儿不拉。饭后的闲谈她只是兀自坐着,听不见,看着我们嘴的翕动,点点头,望着天花板想心事,忙着倒茶,晚些时候又急着催我们早些走别误了时间。她似乎沉浸在安排我们的团聚中,宁肯忙些,她才觉得自己生活在这世间的价值。
舅舅到底还是回来了,大年二十八,外婆又惊又喜。三十晚上,儿子领着老母亲去大饭店吃饭,外婆仍旧舍不得她家里的排骨萝卜汤、油焖茄子、鸡蛋羹、熏腊肉,舅舅特意为她点的海参秾汤也半推半就地塞给了我。她总舍不得,即使是早到了该享受的年纪,还有许多放不下的.牵挂。舅舅搀着外婆在和暖的暮春的下午,在陌生而仓促的人群中悠然宁静地散步。两个人都是拖着脚走路,都是瘦长的窄脸、略微显大的耳朵小小的耳垂、带着鹰钩鼻的侧影……我同妈妈走在后头,似乎都若有所思,妈妈看到的是饱经沧桑而后的回归与满足,她知道这对平凡母子的过往,而我唯觉着惊异与羞愧。若干年后的某一天,我是否能够牵着妈妈的手漫步在这暮春时节的阳光底下,是否能带给妈妈幸福与平安,是否有拥抱她的机会,这机会又还能延续多少年?我抓紧她的手,那踏实温暖的感觉仿佛转瞬即逝,又仿佛现在还留在我正握着笔的手上,流泻到我的笔端和稿纸上。
舅舅临走前的最后一天拉着外婆配了一副助听器。一对三千多,外婆又舍不得嚷着配一只就够了,舅舅当然不同意,外婆嚷着嚷着,便安静了,有些炫耀地看了看店长,又有些害羞似的看了看舅舅,而舅舅只是笑,早看破她的一点小心思。声音的隔膜毕竟存在了太多年,外婆戴上了助听器还是有些木然,她习惯了看人家说话猜别人的话题,习惯了一个人忙自己的事,习惯了别人对她大声说话。她已经听得见声音,却早已忘了自己能够清楚地听得到的时候,忘了人们声音里的关切与温度,她还是一个与年轻一辈隔绝的老人,我们都曾尝试打开她的心门,满心的希望然后失望然后冷淡,最后觉得自己尽了义务渐渐放弃了,都是岁月无法越过的鸿沟,都是永远穿透不了的时间的维度,没有谁是错的。于是隔膜得更深了。
我后悔没有正式地告别,只是那样匆匆地离开了她。想着外婆总是不住地问在加拿大读书的表弟阿明,说是三年前阿明回来的时候她照顾得不好,饭菜不对阿明的口味,床榻太短了阿明腿都伸不直……我不忍打断她,小表弟从小又不在家乡长大,放了假也是各国跑,何至于天远地远地记挂着她呢?以外婆的精明是不会不晓得其中的缘由,她还是留存着一个希望,不想三年前的遗憾成为小表弟一生的遗憾。我们的日子是往前数的,她的日子是倒着数的,我们有的是未来,她有的是一分一秒溜走的现在。我们习以为常的告别,她总担心成了永诀。她也说自己不怕死,只怕我们意外接到她的死讯。岁月蜿蜒成一条河,她是河那头看风景的人,我们在河边追赶着风筝,当我们终于知道回头的时候,却再也看不清河头那人的模样。
外婆还是老了,乌黑的头发里飘舞着几根灰色短发,老去得从容而平凡。
月亮升得很高的夜晚,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浅浅的笑涡挂在嘴角,心是分外宁静,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亦无须有人知道,她的心心念念的人儿散落在天涯,终究是会回家的。她自己是知道的,他们会回来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