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故乡的作文12篇
(实用)故乡的作文12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许多人都有过写作文的经历,对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是经过人的思想考虑和语言组织,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你所见过的作文是什么样的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故乡的作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故乡的作文 篇1
岁月虽然抹去了很多记忆,但故乡那轮皎洁明月,仍然清晰的镌刻在我的记忆里,每每想起那银钩似的月牙,玉盘样的圆月,都会使我有种温馨和清爽的感觉。
我的童年时代,农村的文化生活非常枯燥,加上村上也没有电,因此看一场电影,或一场戏我们就像过年一样高兴。我记得很清楚,那时的夏天,想驱散酷热最好的办法就是手拿一把芭蕉扇在那里使劲的摇,记得我家买回芭蕉扇后,母亲总是用一些蓝布或白布把它四周包起来,防止扇子边破损,夏用秋藏,一用就是好多年。夏天由于屋里闷热,全家人或者用凉席铺在院里睡,或者睡在平房顶上,我们兄妹几个好打热闹,一到夏天晚上就掂着凉席,到打麦场上去睡。其实我是一个爱静不爱动的人,经常躺在凉席上望着浩瀚、深邃而又神秘的天空,打开思想的闸门,静静地去幻想很多东西。在月明星稀的夜晚,我看着圆圆的月亮,常常想起母亲常给我们讲的嫦娥奔月的故事,常常自我遐想着圆月中,有一颗茂盛的大树,大树下有一个婆婆在石臼里捣药,看得越久越觉得非常想像,有时好像自己已经融入这种气氛之中。
过去室外不像现在,到处都是路灯,照得满街通明,那时如果夜里不出月亮,村上就会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小伙伴们要出来玩耍,就要等到有月亮时才行。月亮出来了,把大地照得如同白昼,我和小伙伴们就会凑到一块,有时“玩星星过月”、“捉迷藏”等游戏;有时学着电影里面的打仗情节玩打仗。一直玩到深夜,等到大人们来叫睡觉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时我父亲常常把月亮当成自己起床赶集的时钟,他要是准备去赶早集,起来一看月亮就知道大约夜里几点了。记得一天父亲对我说明天一大早和他一块去城里赶集,夜里我睡得正香,父亲把我叫醒了,“月亮已经偏西了,该起来赶集了”!我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跟父亲上路了,那天的月亮特别亮,照得大地一片洁白,通往县城大路看得非常清晰,田野显得非常空旷,也非常寂静,空旷的荒郊里只有我和父亲紧凑的脚步声和裤角走路时摩擦的声音,有时会听到几声村庄上的鸡叫和狗叫声,但又显得那样的'遥远和软弱。我是第一次走夜路,心里非常恐惧,紧紧跟在父亲身后,不敢向四周观看,但有时还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向四周扫视,不看便吧,一看心里更加紧张了,因为在明月的照射下,一敦敦的石头、土堆、草丛看似都像鬼怪一样在注视着我,使我毛发怵然,心里噗噗直跳。好不容易走出了山路,我和父亲沿着通往城里的公路继续往前走,突然看到对面高岗上隐隐戳戳有两个高高的身影,一会很高一会又很矮,一会又不见了身影,很像迷信中传说的鬼,他们说鬼就是一会很高一会很低,我早就吓得有些瑟瑟发抖,父亲也有些紧张,但父亲毕竟是走南闯北的人了,他还是装着胆子拉着我的手往前走,等我们和那两个所谓的鬼碰面时,双方紧张气氛才算结束。通过双方搭话才知道他们也是走夜路到另外一个集镇上赶集的,他们说他们起早了,想慢慢走到集镇上去,正走着也是看到了我们,一会儿两个人,一会儿一个人,一会高一会低,弄得他们也很害怕,说起来真是自己吓自己,我们看他们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主要是他们走的是下坡路,并且坡度有些起伏,故此一会高一会低;为啥一会又看不见了?他们说主要是看到你们后有些害怕,心想是不是真的遇到鬼了,他们听村上老年人讲,要想看是不是鬼,要蹲下看才能变认清楚,所以他们俩发现我们后就蹲下看了很久,他们这一蹲下不要紧,我们感觉更像传说的鬼那样一会有一会没有。他们看我们一会儿俩人一会儿一个人,那是我一会和父亲并排走,一会又紧跟在父亲身后。话说开后我们都对我们自己吓自己的愚蠢举动,开心地大笑起来。
长大后我来到城市工作,这座城市在我的视线中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楼房越来越高了,街道越来越宽了,路灯越来越美观明亮了。一到夜晚雪亮的路灯连成一片,门面房的霓虹灯彻夜闪烁,高楼上的射灯吐着长长的白光四处扫射,大街上、广场上金碧辉煌,如同白昼。那一轮明月好像害羞似的藏在灿烂灯光中,再也显示不出它的辉映和魅力。
前几天我和家属趁着夏夜,到封山针公园游玩,站在高高的山岗上,遥望太空我又看见童年时的明月,使我产生了故友久别重逢的感觉,我顾不上欣赏脚下焦作市美丽的夜景,仔细端详挂在天空的一轮明月。总感到没有故乡童年的明月皎洁,月亮上的大树,婆婆捣药的图案也不再那么清晰了。那种玉盘似的银月,那种明月温馨清谧的感觉没有了,也可能是明月随着岁月的流逝变苍老了,也可能是我随着岁月的磨练变得迟钝,变得对事物无动于衷了,总之江山依旧,物是人非。明月依旧,皆无童年的感觉。这就是人随着岁月的更迭,历史的变迁,也在发生着质的变化。
故乡的作文 篇2
夜深人静,静得凄凉,每当这时,我总会想念故乡的味道,它正是我最渴望的味道。乡愁,又何止一张邮票。故乡的味道,梦中十里飘香。
浅浅药香·念念不忘
我很小的时候便近视了,母亲很重视,听说一处老中医开的推拿店也许有效,毫不犹豫就带着我一周去一次。
推拿店里有个大柜子,依稀记得比大人还高许多。每一个抽屉中都存了一种中药。记得有一次,我趁着那中医老爷爷忙活着,“嘶啦”拆开原先只能隔着柜台看的一袋腰包。药香浓郁到极致,沁人心脾,只觉得整个人沉浸在香气里,温柔而厚重,缠绵而朴素。老中医很快就大步走来,拿过药包,重新系好。我当时吓坏了,因为老家人都说:“开推拿店那老头子,爱药如命啊。”但那老中医只是故作生气地敲了敲我的脑袋,然后吹胡子瞪眼地说:“小鬼头,怕是连这药名也认不得,还想偷药?”
“我认识的!”见他不生气,我胆儿也大了起来。只可惜我还太小,那药名有复杂,辨识许久终归是不知道,只觉得又羞又恼。老中医则爽朗地大笑起来,从那袋子里取出一支白色的小花递给我。熟悉的药香扑来,虽然淡了许多,但我精神还是为之一震,急忙欢喜地接过:“谢谢爷爷,我明天就还您!”
老中医重新系好袋子,收入一个红匣子里锁好:“不急不急,等你遇到了一样的花,再还我那朵花也不迟。到时候我便连药名一起告诉你。”
而后,我搬入省城,再也没遇到那种花,也终究不知那是哪味中药。但那药香,又仿佛一只都在。
郁郁菜香·源远流长
中国人都比较亲外婆。外婆在大多数孩子记忆里是一个比妈妈温柔,比爸爸坚强的神奇存在。不论是摇着蒲扇坐着摇椅织毛衣,还是指着月亮给孙辈说故事,都是中国典型的外婆形象。然而我的外婆身上唯一带着一点儿农村气息的,可能只有做出的菜了。
外婆做出的菜香甜入味,她做菜的时候如同一名武林高手重出江湖一般,瓶瓶罐罐左右开弓,锅铲舞动风生水起,赤红的火焰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按节奏跳远着。噼里啪啦的声音让人紧张害怕,又带着兴奋和期待。外婆做菜不急,有时一锅汤可以炖上几个小时,但总能在我放学回家时端上桌来;外婆做菜省钱,什么也不舍得扔,全都做成菜,那是她到了所谓草木竹石皆可为剑的境界;外婆做菜健康,她坚信天然最好,从不用烤箱,鄙视味精,少盐少油,清清爽爽。外婆菜吃起来舒心,踏实,温润,地地道道。
去年我有了个小妹妹,外婆说什么也要赶来带娃。孤独的厨房又热闹起来。看着一桌久违的外婆菜,我猛吸一口,郁郁菜香,带着外婆慈祥的笑款款而来。这味道,从未变过。
漫漫花香·幽幽而至
很多很多的'老故事,散布在一个个秘密的角落,像花开的甜蜜。
我的故乡没有田野,没有大山,没有矮旧的古村落,但是有一个小小的水塘,还有无数野花。认识一个男孩,叫蓝喵喵吧,瘦小,寡言,很会玩。春天时他会摘大把大把的紫云英,闻起来像外婆做到年糕,甜甜软软,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我没忍住咬了一下,却发现清香中带着一丝丝怪怪的甜味,当即吐出来。蓝喵喵指着我大笑,然后教我怎么把紫云英串成手环。他还将野玫瑰当做灯笼绑在树杈上,把蔷薇大把大把摘下铺在草地上,吧鸢尾在手上挤压,使手变成蓝紫色吓唬我。记得蓝喵喵做过最好笑的事情就是讲紫茉莉当做耳坠挂在耳朵上,还学着大人扭着身子跳舞。结果他妈妈正好路过,二话不说就揪回了家。我和另一个小女生捧腹大笑,躺在蔷薇花瓣的草地上,闻着四周满满的花香,心里说不出的纯净—整个人都只剩快乐了。花瓣细长,香气清新。
后来,我要去合肥上学。蓝喵喵和那个小伙伴给我摘了好多南瓜花、丝瓜花,说是给我吃。我有些哭笑不得:“喵喵,你妈种了这么久的瓜,小心她知道了拿棍子抽你!”蓝喵喵拍着胸脯道:“放心,我打死也不承认,记得用油盐炒着吃。”
临别终究会来的。他带着我们又去了那小水塘,摘了几朵木芙蓉,学着大人们放花灯,以纪念我们的友谊。女生哭了,舍不得我走;蓝喵喵似乎半点也不难过,指着水中的三朵木芙蓉说:“你们瞧,这是个死水塘,所以花永远不会飘走,我们永远是朋友。”
后来,我走了。走得那样急,甚至那些南瓜花、丝瓜花也没带上,但心中盛开着三朵永不凋零的木芙蓉,始终花香漫漫。
都市的生活再也不会有那般纯粹美好、无忧无虑的时光了,也不会再有那永远的药香,永远的菜香,与永远的花香了。它们只属于故乡,它们是故乡独有的味道。朴素,真挚……
故乡的作文 篇3
故乡是一个温馨的字眼儿,特别是对于那些上了点儿年纪的人尤其如此,对于故乡的眷恋与思念是那些从没有离开过故乡的人所根本无法理解的。故乡不是籍贯,故乡是长期生活过的,后来离开了,而且一走就是千里甚至万里并且十几年或者几十年没有回去过的地方。
在故乡有很多的玩伴,故乡的很多很多的地方都深深的刻在了永久的记忆里,哪怕是一棵树、一条小溪、一盘碾子、一口水井都留下了那么多那么多又那么有趣的故事,挥之不去历久弥新。俗话说,人不亲土还亲,说的就是故乡。
我出生在山东和江苏交界的莒南,而且在那里度过了我的童年时期,我记事很晚,记得在我家的东面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大石桥,桥上有很多的栏杆,有一年的正月十五要往桥上送灯,灯是用地瓜面蒸的,碗状,周围还捏了许多的小鼻子,里面倒上食油,然后点一根探在碗沿上的灯草。那时候食物很紧张,第二天要起早去把面灯收回来经过再次蒸煮后吃掉。还记得过了桥不远有一条水渠,水很大,在闸门上有一间房子,里面安装了可以利用水流作为能源的水打磨,村民都去那里磨粮食,那时候的粮食就是地瓜干,所谓的加工粮食就是把地瓜干磨成地瓜面。
那时候因为地瓜产量最高,所以地瓜就是那时候乡亲们的主食作物。故乡吃地瓜都是磨成面,然后拿地瓜面摊煎饼,故乡吃煎饼的历史有多久了我不得而知,反正我就知道那时候家家都是吃煎饼,家家都有煎饼鏊子。用的时候拿三块砖支起来下面点上草或者秸秆就能烙煎饼了,烙煎饼是一种很辛苦的家务活儿,特别是大夏天的,一个妇女又要不停地添草又要忙着摊煎饼,鏊子就那么简单地支着连个烟道都没有,屋子里烟加上热气,满身热汗直流衣服都贴在了身上,脸上头发上都是黑灰,一场活干下来和在煤窑里刚出井的矿工毫无两样,现在想想那真的是一件苦事。
现今的故乡人依然家家吃煎饼,不过已经不是地瓜面的而是小麦粉的,也不用再那么辛苦的去烙了,一般每个村子都有一台加工煎饼的煎饼机,你只要去买或者拿小麦换就可以了。这应该是社会化分工的一大进步。
我倒更钟爱故乡的凉粉,有地瓜淀粉的有绿豆淀粉的还有豌豆淀粉的,我尤其喜欢豌豆凉粉,灰黄的颜色,晶莹剔透,上面结着一层吃起来特筋道的膜,卖凉粉儿的抄起一块颤巍巍地在手里翻转着割成小方块装在盘子里,你拿小竹叉叉起一块让凉粉在调料碗里打个滚儿然后放进嘴里,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凉粉的爽滑和清香,蘸料的麻辣加上麻姑盐的浓香真的让人终生难忘,那是海边居民所推崇的海菜凉粉根本没法比拟的,也没有可比性。
每次回故乡去集市上吃凉粉是我必不可少的选择,只是已经没有了少年时代记忆里的那种感觉了,口感大不如前,味道也变了样子。不知道是我的口味变了还是凉粉本身出了问题,但是即使如此我还是每集必吃。因为故乡的凉粉已经深深地镌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了。
故乡那些和我年龄相仿的总是和我说起小时候在一起的顽皮故事,可我搜尽了记忆也寻不见一点儿影子,在他们很兴致的谈起的时候,我只好也跟着饶有兴致的附和着。
我对于故乡的感受还不是很浓重,也许是年龄的原因,也许是我离开故乡比较早的缘故,因为我不到十岁就离开了故乡,对故乡的印象很零碎非常的不完整,所以对故乡的感情还不是太深。而我对于第二故乡的感情却要比故乡深得多,那是东北长白山的腹地,一片一眼望不见尽头的林海深处的小村子。古木参天,在那样的大森林里如果迷了路十天半个月都走不出来,哪里的季节和关内不同,虽然也说是四季分明,但是却是长短极其不一。夏季一晃就过去了,最漫长的要数冬天了,积雪坚冰,都说堆雪人打雪仗,其实东北冬天的'雪是即堆不了雪人也打不了雪仗的,因为冬天的气温非常低所以雪很散,像沙粒一样,互不粘连,只有到了初春季节天不再那么冷了雪有了粘性,才可以玩这些游戏的。
那里最好的季节也是春天,只是与别处的春天更多了许多的滋味,春季的长白山区在五一前后满山的野菜都可以采摘了,那可是纯自然无半点公害的绿色食品,而且种类之多不可胜数,蕨类有薇菜、蕨菜、猴子腿、黄瓜香等等,还有山芹菜、山菠菜、小根蒜、荠菜、苦菜等等等等,真的特想念那些,特别是在应季的时候那种怀恋有时都会流出口水来。
山区的空气更是清新无比,深深地吸一口真的能品出甜丝丝的味道来,天除了阴雨永远是瓦蓝瓦蓝的,碧绿的树叶一直都是那么碧绿碧绿的一尘不染。什么雾霾,什么pm2.5,居住在这里的人根本不知那是什么东东。
与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水更是没法比喻,到处是山泉,由泉而溪,由溪而河都是清澈的,那里的水质没有一丁点儿的污染,可以说那里的人洗衣服用的都是我们根本连喝都喝不到的优质矿泉水。
那里的河水永远是那么凉,即使盛夏时节能下河洗澡的日子也只有那么几天,在河里洗澡一定要找一段河岸宽敞阳光充足并且铺满了鹅卵石的北岸,因为在河里呆的时间稍久就得跑到岸上躺倒在被晒得热乎乎的鹅卵石上,上面晒着下面烙着的来取一下暖,否则人真的受不了。
河水为什么这么凉,因为源头是山泉,在流淌的过程中又基本都是在遮天蔽日的环境里得不到阳光的照射,所以温度就难以升高。
故乡留在记忆里的都是那么美好,我真的没有去刻意的筛选,也许那些不美好的东西早就随着岁月的长河漂走了,只把这些美好的东西沉淀了下来吧。
故乡的作文 篇4
对于有一类人群来说,命运强行给安排了第二个故乡。无论愿意不愿意都是被安排的。没有选择的可能。不从其价值观来论,我得感谢这种被迫。
在以往的大部分时间里、得意也好、失意也罢,在穿行大半个中国的每时每刻里,这第二故乡像影子一样时有时无,很不具体的轮廓和各种思念的交集却无法一挥了之。
想开一点说的话,大部分人的人生也不过是地球或者说是一段时空的过客,无需放不下的纠缠结环的深旋其里。依着佛家之训,放下来可能就是一种解脱和幸福。
可是,能放下的是极其的少数。我自然是那多数里的难以开化者。
我的祖籍可是老远老远了。进入东北也已经是好几代了。只是,被父母带到这里,父母也是半是被带半是被请到这座沿海城市。从出生到刚上小学,就被贴在第二故乡了。
老家有个清澈透明如绸如缎的不大不小的河、密密的针叶阔叶树种混杂着原始的、人工载种新生的巨松林、巨柳林,随处可见。夕阳西下时,我看见轻盈跳跃着飞奔的狍子;在当地被称作长脖老等的一种长脖子鱼鹰、丹顶鹤、白鹭、白鹳、灰鹳问问的站立在水边像似千年等一回一般的在耐心的啄食属下的鱼类。
随之时间如流水,身边的第一故乡却在我的生活和脑海中越显轻微和无足轻重。倒是这个远在天边的第二故乡,总是见缝插针似的插入我在醒时、梦中的游荡的记忆细胞中,也可见核糖核酸有足够的大,大到有没有外形,只有无限的容纳故事的空间。
河岸两边,密密实实的排着河有多长它就有多长的柳林,深深地植入地下,维护着两岸的河堤。这样的柳林一点也不寂寞。河上的柳林丛中是鸟人的天堂、巢穴、游乐场;河下水中柳林的发达根系是各种鱼类的栖息之所,尤其是淡水鲶鱼和泥鳅最爱。也是捕鱼者经常光顾的目标。
河岸两旁,无论是想那个方向,都是苍苍茫茫的纵山峻岭、原始森林浪涛旋转,无边无际、苍茫辽阔,远方,灰蒙蒙的林海与蓝天交融在一起,逶迤着伸向远方;近处,绿波推涌,含着松针刺鼻馨香气息的山风裹挟着其它植物的各种鲜味扑面而来。看山间云雾缭绕,树旁漂浮的`白云相拥着尽情紧密的亲昵,那神奇的大森林让人眼花缭乱,心旷神怡。
沿河的天空,一片湛蓝湛蓝,一尘不染,微波荡漾,河两边,层峦叠嶂,群峰环抱,巨树鳞次栉比,嵯峨秀拔,针叶阔叶各异,层次分明。足见其自然有序排布、尽显天工之巧。在蓝瓦瓦的河水中呈现出粉红色、古铜色、淡灰色、桔黄色和洁白如雪的各种河边景色的倒影;面向阳光和背着阳光的山峰,峰峰陡绿树环抱,错落有致生动,山光水色浸酣醉,云绕树冠霞披群峰,这一切倒影在河水里,树、更显绿意浓色,云、更灵机纤巧,在波光嶙峋变幻闪烁的河水里随处飘动,这样的胜似仙境之所,人,很容易的就会飘飘成仙。
这样的梦境一般的美景的记忆,常常的进入我的梦境,让我的现实经常朦胧的分不清那里是我应该选择的故乡。
在那里,我度过了整个人生的潜龙即学习时代。从小学到考入高中,也见证伴随了整个社会巨变的革命初始的整个阶段。也学得了森林大山无私中的良莠、福祸辨识的基本技能。
那些带我进入深山老林、饱享自然无私奉献的佳肴珍馐的儿时从小学、中学到高中的同学,也不知你们现在何方?做了谁的新娘、娶了何方姑娘?你们可还记得我这个远走他乡的半个同学、半个同乡?你们可曾知晓,在我的手里还有你们的半块橡皮,小学、中学的毕业照片还在你们的记忆的镜框里?
当初,与你们相会时,没有知晓,我,究竟来自何方?我也不知为什么与你们相会?现今,我回来了却在很多的时候,凝神默想着那遥远的夏季酷热冬季极寒的季节分明之地。想起那蜿蜒曲折穿山跃林枝杈众多的河流以及两边茂密的柳林、与天空相互交映的如锦似缎又如长链的透明清澈见底的河水。河流弹拨两岸、敲击鹅卵石发出的妙音情歌,伴着我从一个小学校门进入到中学校门、高中校门,孕育了一个有一个的梦景,至今也不能忘记的伸手可击的梦境、景。
那时的那个地方,一个房子住屋时常共住着两户人家。整栋房屋、坐北向南,东西两家。一个家庭卧室南北两个睡房,一个厨房,两个灶台,即分的相互不影响彼此,又合的相互保温取暖,方便照应。我那西厢同房的邻居大嫂、可能早已成的大娘,你偷偷的给了我多少煮鸡蛋?我早已忘记。只记得你做的饭菜特别的飘香,总是希望还有机会能在中心尝尝。哪怕你已经去了天堂,我会在天堂的门前奉一株清香,默默地颂祷,让你在天堂得知我的思念和拜望。
那样不堪一提的深山老林、一溪河水、两岸堤柳;与如今身边的高楼耸立繁华似锦的商业城市。在我的心中孰重孰轻的摆动、交错着纠结,我的心灵在自然柔情与水泥大夏的菱角的剪切中慢慢地变小、越来越小着粉碎。就像春育孕育甜蜜、秋冬收割苦痛;放弃与选择都无法平衡。天平的权重,已经被历史的时空摧毁、扭曲失衡。
故乡的作文 篇5
每次回到老家,总感觉到有一种无比亲切的感觉,有看不完又看不够的熟悉景色;浓浓的乡情,总能让自己浮躁的心情得到短暂的籍慰;那难以割舍的亲情、乡情让自己日夜梦萦。
站在家门口的大门外不远处俯视,下面是一排废弃多年的土窑洞,窑洞依地势而挖,先祖们巧妙地利用了黄土直立性强的特点,在陡立的崖下开凿出一排数数十面窑洞。窑洞开挖到建成,用料不多,只要有一把子力气,选好地形地势,努力地去开挖,花不了多少钱,一面窑洞就会应运而生。
一面窑洞很容易可以解决好几口人住宿生活问题,而且冬暖夏凉,也是拿物资匮乏年代穷苦人家生存生活的首选,住在窑洞里的都是一些穷苦的人家。随着社会的发展,他们的日子渐渐好转,那些窑洞里的住户,逐年搬移而出,圈庄基、盖新房,由窑洞到大瓦房,再到今天的砖混结构的平房、楼房,几代人一步一步地走出,用生命不断地改变着生存生活的环境。
走进土窑,大部分里面已经坍塌,今天依然可以依稀看到二三十年前人们生活过的痕迹,土炕、灶台痕迹依旧。记忆中,窑门口左侧会有一个大土炕,可以睡四五个人;右侧是灶台;再往里面是案台,还有放面的瓦瓮、囤放粮食的囤、瓮,一些家居。窑内的空间相当的大,可以放下一家人的所有“过活”,一点也不显得拥挤。
然而土窑有着它明显的先天不足,通透性差、采光差,遇到长时间的连阴雨天气很容易形成滑坡、倒塌事故。对生活强烈地追求,促使着土窑里的人们不懈地努力,一步步地改变着各自的生存条件,告别土窑里的生活,走向安全敞亮的土木结构的大瓦房,再走向砖混结构的平房和楼房,……
在那一排土窑的最西边有一口年代久远的水井,没有人记得他是谁人在何时开挖而成,井深大概有三十余丈。水井早已干涸,大概已经弃用有三十年左右。站在曾经的井台位置,依然可以看到被人们用大树根盖着的井口。
老井的井口是用一大块砂石板开凿而成,在大石板的中央开凿出一个圆洞,并开凿出一个宽三寸左右长一尺有余的开口与其相连,大石板洞口和长方形开口恰好与井洞相吻合;井洞直径大概有一米左右,可以同时上下两个水桶。由于井很深,打水用的绳子很长,也很粗且经久耐用。聪明的先辈们发明了辘轳,把一根粗壮的硬木中间掏空成圆柱形,外表凿出一个不很深的渠形,绳索恰好压进去;配以枣木轴子(枣木耐磨),用一个废弃的.碌碡支起来,后面找来一块长方形大沙石,凿一个圆形洞恰好放进轴的另一头,用楔子加紧;加工一个月牙形的辘轳把,进行搅动,辘轳把被人们磨得溜光;打水时采取双下索,也就是同时一面上一面下,空桶从右面下,盛水的桶从左面上,一个人搅动辘轳,另一个人开始用力拉绳索,两个人密切配合,绳索搅动过半后两个人都很轻松不费力;待到打满水的桶到井口以后,拉绳的人用力提住井里的绳索,并用脚用力踩紧绳,待到搅水的人把水倒进别的桶里,再把绳索打个调,又一次重新开始搅动,如此反复。水打够了的人就会把辘轳把交给拉绳的人,以此类推。
井台,在记忆中,尤其是冬春季时节,是村子里最为热闹的地方,村子里的大人在此打水,孩子们在不远处玩耍;排队等待打水的人们和打水的人一起边打水边“谝闲传”,说笑声、木桶、铁桶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人们之间淳朴地相处,一团和气。老井里的水冒得不是很旺,但能基本解决整个村子里的生活用水。记忆中,每天大家都会有序地排队打水,相互密切配合,从没有插队现象,或为打水而吵架,大家都会墨守陈规,没有人享有特权。
今天面对着老井,我不由地慨叹先祖们聪慧,就地取材,解决吃水问题;那深不见底的水井开挖时一定是费时费力,土方量一定会很惊人的;那井口的设备就那个年代而言设计得极其科学合理、安全,又很方便,近乎完美。那口老井早已完成了历史使命,退出了历史舞台。干涸的老井却难以从记忆之中抹掉,每次站在老家的大门口,看到不远处的老井,村子里的人们排队打水,一人摇动辘轳,一个人拉动绳索的一幕总是在眼前闪现,那苦乐的日子难以令人忘怀。
随着社会的进步,经济的发展,乡邻们不再为吃水犯愁;村子里的年轻人们不断地逃离着乡土,留下的人口越来越少了;村子里也缺失了快乐的笑声和相互协作的精神。老井似乎早已被湮没于人们的记忆之中,年青的一代根本不知道老井的位置,更是无法想象当年生活的艰难;老井曾经是村庄的乳房,滋养了一代又一代的乡村人,如今这干瘪的乳房无人问津,只有年长的人们偶尔谈起。
故乡的作文 篇6
蝉,俗称知了。在我的老家苏北自古就有吃蝉的幼虫的习惯,我们称蝉的幼虫为“知了猴”,你还别说这种叫法好像只有我们老家才有,真的很形象,知了的幼虫刚从地里钻出来的时候就像个猴头。每年七月麦收以后,正是知了登场的时节。七月的北方,骄阳似火,空气好像点一根火柴就能燃烧,草木架不住热浪的侵袭都蔫头蔫脑,偃旗息鼓。也许知了猴再也受不了地热的闷气,到了傍晚就纷纷爬出自己的窝凉快凉快,可是,他们哪里知道也许刚出草棵或者刚找到一棵大树就被一只手捉了去。
记得小时候,乡下没有多少娱乐活动,捉蝉猴就成了我们小孩子无比向往的事情。每到傍晚时分,小伙伴们三三两两邀在一起,拿上大人准备好的手电筒,提着一个玻璃瓶或塑料袋就出发了。我们一般先从自己的院落里开始寻找。那时乡下的宅院一般都很大,通常都有冠木栽种,有树就会有蝉猴。往往不出家门我们就已经有收获了,忙不迭地叫喊着扑向大人报告自己捉到蝉猴了。最有趣的是我们有时候不等知了猴上树就能提前找到它。
午后,利利落落的院落里,巨大的树荫照着凉阴阴的地面,只要你发现这平整的陆地有一小处裂开松动的蛛丝马迹,那八九不离十就是一个知了猴的洞穴。这时,你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轻轻地用指甲一点一点地将洞口剥开,只要是洞穴越抠越大,那一准是知了猴窝了。一般知了猴也不会让你失望,一个泥头土脸的家伙在里面等着你呢。这时你千万还不要性急,因为知了猴一旦发现不妙就会马上沉下去,遁地而去,让你空欢喜。
我们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数村外沿着大路长着的两排大杨树还有旁边的果树林。那儿是白天知了叫得最响的地方,所以知了猴肯定多。我们就打开手电筒开始寻找,先照地面,然后是草棵,然后是大树周围,再然后就绕着树干照射。夜色浓重的时候,如果你抽空向四下望一下,你就发现不远处光柱越聚越多,闪烁不定,方向不一,那最亮的光柱我们都知道那肯定是又在普通手电筒的基础上加接了一节或两节电池,我们很是羡慕,我们知道有了更亮的手电筒捉到知了猴的可能性才越大。
我们暗自庆幸我们来得比较早,前面的树林还没有人摸过,手电光所到之处几乎都有斩获,我们愈发捉得起劲,有时候在一棵树干上就能看到几个知了猴有先有后地在往上爬,我们大喜,奔过去,一个一个地摘下来放到瓶子里。不一会我们就很有收获了,拿手电筒照照这些可爱的小东西,他们在瓶子里互相攀爬,各不相让,翻上翻下。这时我们感觉满满的。
记忆最深的不是捉到没有蜕变的`知了猴而是看到刚刚蜕变成形的知了。仰头看,一团光柱碰巧照到一只刚出壳的知了,你被眼前的美迷住了:一只新鲜的、娇嫩的、翠绿的玉知了附着在透明的蝉衣身上,蝉衣的爪子附着在一片宽大的杨树叶上,仿佛新生儿和母亲依依不舍,母子俩悬在半空,我们知道这样的知了天亮之前就会完成真正的转身,也就不再打扰它了。
待到我们带的容器都装满,不得已还要装在自己的口袋里的时候,也是我们满载而归的时候了。一到家就忙不迭地将自己的收获交给大人,邀功似地等着大人夸奖自己一下,心里美滋滋的。晚上做梦都闻到蝉猴的美味了。
烹制蝉猴的方法不只一种,乡下的做法一般都是放在锅里煎炸。实际上很简单,只要放些许的油,再加点盐,文火煎,翻炒,等到蝉猴呈金黄色就可以吃了。往往等不到蝉猴完全熟透,老远就闻到蝉猴的香味了,大人先犒劳我们小孩,就铲出几个放到碗里让我们先吃着。蝉猴的味道真是不吃不知道,真的很独特。吃到嘴里,似肉非肉,满口生香,越嚼越香,吃了还想再吃。乡下的集市上有时候也有卖蚕蛹的,但蚕蛹的味道就差远了,而且蚕蛹越吃越有生丝的味道。
以前,捉来的蝉猴就是供一家人饱饱口福而已,但不知什么时候起城里人也知道了此物的鲜美,纷纷到乡下购买。乡下人家知道了此物不但可以果腹还可以换钱,就发动全家人晚上去捉,第二天乘车到城里卖。一开始是一俩个人站在马路边上卖,后来知道的人多了,四邻八乡的人都带着蝉猴来卖,渐渐成了规模。现在老家的城里每年七月买卖蝉猴的都成一条街了。那场面还是挺壮观的。本来宽宽的马路被人挤占成了一条窄巷,刚刚熬了一宿还没来得及休息的老乡摆出自己的货色,大桶小桶,大盆小盆,一字排开;桶里盆里尽是没有逃掉的蝉猴,挤挤压压,翻江倒海。少不了讨价还价,人声鼎沸,好不热闹。据说,有的人家在这短短的几十天就挣了几千元呢,他们的辛苦也值了。
小时候只知道蝉猴好吃却并不知道蝉猴的好处在哪里。现在上网查一下才知道蝉的药用价值还很高。网云:“蝉其皮曰蝉蜕,富含甲壳素、异黄质蝶呤、赤蝶呤、腺苷三磷酸酶,常用于治疗外感风热,咳嗽音哑。咽喉肿痛。风疹骚痒、目赤目翳、破伤风、小儿惊痫、夜哭不止等症,据《中国药材学》记载,还有益精壮阳、止咳生津、保肺益肾、抗菌降压、治秃抑病待等作用。”又云:“知了猴性寒、味香,具有散风宣肺、解热定惊等功能。知了猴营养丰富,味道好,成为时髦的美味佳肴。”
现在知道了这么多好处,又时值七月,却吃不到蝉猴了,因为我现在离家千里之遥的滨海小城,这里是没有吃蝉猴的习惯。也就没有蝉猴卖。所以,我每次回老家下饭店第一个点的准是知了猴,众亲都笑;母亲知道我喜欢吃知了猴就特意上市的时节多买些,放在冰箱里等我回去吃。可现在什么都贵了,知了猴也身价倍增,现在的一元钱也买不到几个知了猴了,我就告诉母亲不要再给我准备了。但老家喜食蝉猴的习惯却永远不变,我有时还有一种担心照这样下去,故乡的蝉会不会成为濒危动物呢,到时候我又到哪里听听故乡的蝉鸣呢。
故乡的作文 篇7
故乡蜷缩在辽西走廊上,虽是在背山面海的一小片丘陵间栖着,却不敢用“卧”字,因为故乡没有卧的安稳与闲适,走廊的促狭与逼仄,畏手畏脚就成了故乡与故乡人的一种必然了。
曾经千百次的问,为何在农民进城务工潮涌的时代,我的乡人们却能够安然若太?也曾千百次的想,先人们风尘仆仆的从关内逃亡而来,广袤的东北许是全无幻想的吧,于是这一群没有幻想没有激情的人们疲惫的双脚刚一迈出山海关,就在这里撂了挑子,建屋垦地,繁衍生息了。
虽然只是隔了一道小小的关隘,但隔出的却是大大的关里和关外,隔出的是关里的“棉袄”和关外的“棉脑”,以及锦州地区浓郁而独特的尾音上挑。
因为同化,所以我的故乡很快染上了鲜明的东北特色。因为骨子里的“懒惰”,所以我猜我的故乡应该具有比较稳定的历史传承。
于是,把故乡放到舌尖上去品,便找到了一个可以信赖的理由。
故乡是临海的,临的是北渤海,海鲜与南海的寡淡不同,更无大连黄渤海碰撞的生猛,有的是绵软的咸腥,因此,故乡海鲜的做法还是有一点小特色的。
鱼,用盐腌了晒干,用油锅煎着吃。通常是青皮子,鱼身一扎长,背部肉厚,油煎后,青白上缀着焦黄,咬一口,有点咸带点腥,下饭。只是腹部多细软的刺,吃起来有点麻烦。最好是油鱼,色白体薄,油煎后像浸过油的纸,油渍渍的透亮。嚼起来很劲道,盐大点,一条小油鱼能下两碗饭。最好吃的是“气泡子”鱼,虽然也不大,但膘肥肉厚。吃“气泡子”要到舅舅家,舅舅家条件好,鱼腌在豆油坛子中。豆油坛子加盐,放鱼封口,不晾不晒,鱼在盐里不臭,鱼在油里不干。煎的时候连散发的香味都显得醇厚,出锅趁热咬一口,吱吱冒油。
燕鱼羔子太小,就用酱炖,炖得鱼骨头都酥了,千万留汤,咸香下饭,满头大汗。大学时,妈妈把皮皮虾肉用擀面杖擀出来,做皮皮虾肉酱,把哥几个吃得直冒鼻涕泡儿,齁得半夜灌凉水。
也有虾,也有蟹,野生的海参,穷苦人家的孩子,只有眼馋的份儿。
记得前次返乡是两年前,在同学开的饭店里味蕾瞬间被唤醒。把咸菜炖皮皮虾拉到自己的眼前,“可找到小时候的感觉了”是最好的借口,大家全都宽容甚至欣慰的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顽皮的孩子。其实,回故乡就是生命的回放,在故乡,就是一个孩子。咸菜是大白菜腌渍的,做法一如酸菜,只是盐多,所以成了咸菜;皮皮虾也叫虾爬子,皮多腹足多,两种叫法都很形象。咸菜炖皮皮虾就是咸菜切成丝,皮皮虾不切不剥囫囵个儿,外加一些猪五花。绵软的海鲜味道似乎是被咸菜的咸激发了催化了,生发出一股令人迷恋的腥来,鲜也显得另类。这有些另类的鲜被火被热催逼着,跟着汤汁钻进咸菜的生命里,原本在咸菜缸中被苦咸榨干了汁水的咸菜,在火热的鲜咸以及润滑的油膏中滋润了丰盈了,一条条咸菜丝在牡丹花水中飘摇着,张扬得也要开花一般。最重要的是,鲜融进咸的生命里,咸菜的味道就拥有了太多的回味。所以咸菜炖皮皮虾,吃的不是虾,是咸菜,是其中蕴含的汁液,是汤水。不是吃,是品,哪怕吃相是饕餮的。
故乡是靠山的,山是穷僻的燕山余脉,所以山成不了乡人的依靠。倒是有形象的.歌谣:“石头打底,葛刺镶边,兔子不拉屎,这就是北山。”印象中北山只产葛刺,被海边人买来镶到土墙头上,看家护院。苹果呀、梨呀也有,长在山海之间的丘陵上,小国光,黑色的冻梨在记忆里已经相当遥远了。
今年春节,和老乡兼朋友提到冻梨,这哥们马上电话打给他老家的弟弟,安排即刻通过长客捎两箱冻梨来,一箱桉梨,一箱花盖梨。将黑皮冻梨泡在凉水里,拔,不多时,冻梨里的寒气被催逼出来,化作薄冰包裹在冻梨的表面。捏碎薄冰,咬一口,一口冰凉的甜汁在嘴里,慢慢的咽下去,在冬日里吃冻梨,绝对的刺激。但是只适合吸汁,梨的渣滓太粗,口感不好。绥中白梨全国闻名,可是绥中白梨什么味道?只这份黑梨的记忆还凉丝丝的留存在唇齿间。
但山还是横住了北来的寒风,这片丘陵地盛产高粱、玉米、地瓜、大豆、花生等,尤其是大豆。光有大豆还不行,也许是山泉阻挡了海水的地下入侵,这里的水极适合做水豆腐。
八年前回老家,老家的同学特意带我去吃水豆腐。是一家没法看的小店,但豆腐一端上来,我的天呢,美极了!
最夸张的是第二天,到农村朋友家,再吃水豆腐,这水豆腐好到何种程度,以一细节为证:饭后,从城里回来的四个人竟全坐不下去了,一圈圈的在院子里溜达消食。
吃水豆腐是挺有“仪式”感的,卤水点完就那么汤汤水水的放着,这时候饭桌上盆,盆上盖一面“浅子”,旁边备好卤、蒜酱、韭菜花,小碟子,二碗里是高粱米红豆饭,好,用水瓢从豆腐盆里舀一瓢汤汤水水上来,倒在浅子上,热气散开,汤水滤去,奶白色颤巍巍的水豆腐小山一样端坐在浅子上。用筷子夹一块下来,配上卤子,可以一口豆腐一口饭,也可以将豆腐泡到饭里,怎么吃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这水豆腐的味道,豆香中夹带着水的甜香,全没有豆子的腥气,是一种厚实的醇香。
再没有吃过胜过故乡的水豆腐!倒是禁不住诱惑,在异地寻挂着锦州水豆腐招牌的店,吃来全无老家水豆腐的味道,在峨眉山间吃过一次最相近的水豆腐,但我知道,这相近之间还隔着好几道山的距离呢。不是嘴刁,我以为豆腐不过是一汪水,还是故乡的水养豆腐啊,可是故乡的水养着的又何止水豆腐呢?
哦,用舌尖咂摸故乡的味道,在抽象的乡情中我终于幸运的找到了具象的填充。
故乡的作文 篇8
故乡是江南一个偏安的小城,虽然离开很多年,但有一幅画面就像被烙刻过一样——那条静谧的穿城而过的河上,支支呀呀摇晃在河面上的散发着桐油味的小木桥,柔软的夕阳下,悠悠然然走过的小城人,这是我成年以前就定格在脑海中的画面,只有在故乡的小城见过,而从不曾在任何地方见过。
我从不喜欢在人前高谈阔论故乡,但在我自己的世界里,任何与故乡有关的记忆都清晰可见,因为那里有值得我永远怀念的童真和青春年华。
恐怕很少有人像我年方四岁就曾酩酊大醉过,是那种醉得不省人事的醉。
儿时,物质比较匮乏,零食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有那么几样单调的品种,任何能入口的东西都会被我们当时的孩子视为美味佳肴。跟现在的孩子比,好吃的实在是太少,但比他们幸福的是,我们能尝到原汁原味、天然健康的东西,并且能体验到得到好吃的东西的兴奋和幸福感。
故乡,民风豪爽,连嗓门都大,虽地处南方却有些北方的气质,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好酒,尤好米酒,无论城里乡下,家家户户都会酿制米酒。每年秋季新米上市,家家户户就开始酿制米酒,洗好米,装进一个大瓷缸子里(就是传说中司马光砸的那种大缸),在中间掏个洞,在米上撒上一些“饼药”,实际上就是发酵剂,用塑料薄膜封好,盖上盖子,再把旧棉被盖在上面保温,让大米在大缸里发酵,几天以后就会有清新的酒香透过盖子和厚厚的棉被飘出来,在屋子里悠然地飘荡,钻进大人也钻进我们小屁孩的鼻子里,接着大人们揭开盖子,浓香四溢,硬硬的大米已经发酵成绵软洁白的酒糟,恨不得立刻舀一大勺塞进嘴里。
这个时候的酒糟非常甜,大人一般会舀出一些给我们尝尝。掏开的洞中已经蓄满了一旺清澈的酒水,通常都很甜。这时候的酒浓度并不高,吃一些基本上不容易醉。盖上盖子和棉被继续再捂几天,再打开时,酒糟和酒水就变得有些冲头了,酒的浓度明显高了,酒水明显的多了。这个时候,把酒糟捞出来,酒水灌进酒坛子里,酒糟沥得越干酒水就会越多。
发酵过度的.酒糟已经没有甜味,浓度比之前的高,家里会留下一些烧菜用,大部分都会给猪吃。而酒水浓度也比之前的要高很多,就变成了我们所说的“老酒”了,“老酒”和白酒相比比较甜,入口很顺,以至于没有喝过这种“老酒”的人初次喝时,总会因为它的甘甜而忽略了它的酒劲,痛快豪饮以至于酩酊大醉。“老酒”接触空气很容易变酸,是一定要把酒坛子密封起来的,到春节客人来的时候,时间正正好,家家户户都有口感上佳的米酒来款待拜年的客人。因此,就连刚会爬的孩子多少都尝过故乡这种甘甜的“老酒”。
我就是少有的在儿童时就因贪恋“老酒”的甘甜而酩酊大醉的人之一,这也成了我一生最难以忘怀的童年经历。
四岁那年,我还没有正儿八经喝过酒。那年春节期间,白天大人们都外出忙生计,我和大哥在家,大哥大约是高中毕业后尚未分工,在家无事,不知是他自己想喝酒没人陪,还是他故意想灌醉我,他告诉我说酒很甜,很好喝。我想着刚刚酿制的酒糟确实很甜,以为大哥要我喝的就是和那一样的很甜的酒,所以毫不犹豫就尝了,确实有甜味,比有怪味的脾气好喝多了。
于是,我们就一人一杯,严格说是一人一缸子,八十年代的杯子流行的还是漆上字的白色搪瓷缸子,现在基本上是当成工艺品在卖了,一杯的容量比现在最大的一次性纸杯还要大。也没有下酒菜,可不知不觉我就喝完了一杯,第二杯喝到一半,肚子涨的受不了,起身去方便,站起来已经头重脚轻,走路摇摇晃晃了,但我并不知道那是醉了。摇摇晃晃到了厕所门口,很诧异地看到了两个门把手,还自言自语:怎么有两个?伸手去拉其中一个,没拉着,再去拉另一个,门开了。方便完回到酒桌边,还问大哥:什么时候又多装了一个门把手?装了干嘛用?大哥听了则笑得前仰后合。我们继续喝酒,喝到什么时候,喝了多少……我完全不记得了,直到我醒来,已经是深夜,父母在我身边,他们见我醒来,松了口气说:“总算醒来了”,告诉我说我已经纹丝不动睡了一天一夜,他们吓得半死。
我问他们我头晕的要命,动一动就想吐是怎么回事,他们告诉我这是喝醉了。我饿了,想吃东西,可他们喂我喝粥,我一吃就恶心,很想吐,却怎么都吐不出来,心里火浇火燎的,头痛欲裂,他们只能让我躺下去继续睡觉,一睡又是一天,直到第三天晚上才醒,勉强能吃些东西,后来慢慢开始缓过劲来。醒来后便天天听到父母骂大哥,大哥却没事人一样嘻嘻哈哈,觉得很有趣。他告诉我说我喝了两搪瓷缸子酒,但在我的记忆里,那次我只喝了一缸子多一点,因为从我跟大哥说完门把手的问题后到我醒来之间的事我通通不记得了。
从此以后,我见酒就恶心,一直到高中毕业,期间滴酒未沾,连当时小屁孩们极其稀罕的汽水都不喝,直到高考结束拿到录取通知书四处吃饭喝酒才开戒。也因为这次酩酊大醉体会过酒醉的难受,至今喝酒都非常理智,总会在将醉未醉时强迫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喝,不能醉,当然也没有百分之百控制住。
这是很难得也很有趣的一个记忆,小时候的很多事都已经不记得了,但这件事却伴随着故乡的酒香和烧心烧肺的痛苦深刻地留在我的记忆里。成年了,家里人经常会在我回家的时候提起我当年那段糗事,孩子还是单纯的,会为了贪吃而分不清该不该,才会上这样的当,而成年了,再也不会上这样的当了,即使在应酬的场合,人家再怎么言辞怂恿,也不会上这样的当了,当然这样一来也少了很多的乐趣。
人生值得回味的事会很多,现在每当想起我四岁就酩酊大醉也会忍不住笑了。
故乡的作文 篇9
父亲的故乡,是父亲带着我和弟弟走过的那条乡间大道。它是一条平坦宽阔笔直的土路,路的两旁是冲天的白杨树,路上没有别的行人,只我们爷仨,偶尔有一阵欢快的铃铛声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消失在路的尽头。那时的感觉天好蓝呀,又高又远非常澄净,阳光明媚。放眼望去,四周是一望无际的青纱帐,在舒适的风中发出“沙沙”的响声,没有间歇。天蓝、地阔、阳光正好,人的心好敞亮呀!父亲的故乡,是父亲长跪在院门前叫的一声“娘”,闻声而来的老叔赶快进去通报。在一声“祥儿回来了”中,父亲跪着挪到奶奶的炕前,向奶奶磕头,这时屋里已是哭声一片。奶奶那时已瘫痪。父亲这样一个我心中高大、帅气、洋气、爱干净到有洁癖程度的人,在回家的日子里,开始为奶奶倒屎倒尿,为奶奶洗头擦身子,一直到离开的那一天。
父亲的故乡,是土豆熬茄子拌莜面窝窝,是用新鲜芹菜、辣椒、圆白菜泡的咸菜,一天就可吃,就着一大锅的土豆。刚去的时候,我和弟弟是不吃的,父亲把家里人所有供应的米全给全给我们吃了,最后到饭店去买米饭,去地里摘来青辣椒西红柿炒好,给我们拌饭吃。我有时非常奇怪,多少年过去,为什么我会深刻地怀恋它们的味道。后来我终于明白那是故乡的味道,那是家的味道,那是亲情的味道。
父亲的故乡,是紫色的龙眼葡萄,绿色的牛奶葡萄。巨大的葡萄架下,是我和弟弟嬉戏的地方,把摘下的葡萄放进打井水的桶里,就这样一放,桶就掉进很深的井里,在井水中泡上一段时间,再拿上来吃,凉凉的、甜甜的太好吃了。直到现在我始终认为那是我吃过最好最大的葡萄。以至于和同事朋友聊天时经常用炫耀的口吻向他们讲述家乡的葡萄如何如何甘甜味美声名远大。
父亲的故乡,是去大姑家时经过的那条河。正是枯水季节,裸露的河床满是被河水冲刷得圆圆的鹅卵石。河水变成了溪水,但却非常清亮干净。父亲就在那条河里给我和弟弟洗澡,和我们嬉戏,顺便把经过地里摘的黄瓜西红柿洗一下咽进肚里。
父亲的故乡!父亲的故乡!是点点滴滴的回忆,是经年岁月后越发深刻清晰的记忆。是一声声执着的呼唤,呼唤儿子回家的娘的声音。我再也坐不住了,哪怕是看一眼,哪怕是就在那里走一走,我也一定要回去,我听见您在叫我,父亲的故乡!
没有了,那条恍如隔世的土路。父亲曾告诉我,在他小时候,那条路上不时有做生意的商人赶着马车走夜路。为了驱走寂寞和壮胆,常会哼唱当地的民谣。那样的声音听起来很凄凉而悲怆。那样的夜晚仿佛更长、更深、更暗。父亲会很害怕,把自己深深地藏进棉被里。而今取而代之的是三倍以上宽度的柏油马路,本来就是通向塞外边关的要道,现在更是车水马龙。
没有了,老院土屋。回去时遇到了地震,家里的小黄灯使劲的晃了几下,家人们在慌乱中把奶奶抱出屋,放在院子中间的太师椅里。十几口家人把奶奶围在中间。奶奶说了一句;大家都过来,要死就死在一起。现在家家住进了宽敞的楼房。老人们有养老金,孩子们都在工厂打工。只在早起的时候,在凉爽的空气里,我依稀嗅到,烧炕的柴火味道。好香!
没有了,大锅的土豆莜面。那时是家常便饭。物资匮乏,能填饱肚子是一件幸福的事。现在都成了健康食品,偶尔品尝。大米白面成了家常便饭。莜面不好消化,吃多了对胃不好。土豆是菜不是饭。老人如是说。但我知道在心里,有过那些经历的人都感激那些莜面土豆。
没有了,那些遮荫蔽日的葡萄架。那一串串如翡翠玛瑙般晶莹剔透的葡萄,在阳光里会发光,漂亮极了。在哪些土地上耸立起一座座的高楼大厦,规矩有序的街道,一切都井井有条,说不出哪里不好,但心里总有一些缺损,怪怪的。
没有了,我的小河。我记忆里的小河呀,你去了何方。你现在华服在身,成了一个公园的主题,已不复当时的模样。难怪我与你相见不相识。
父亲的故乡啊!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孩子呀,我身上流着你的血,我不在您的身边,但我想你呀!有多少次你来到我的梦里,少年的我奔走在土路上,嬉戏在小河里,疯跑在野山上,那野山上的酸枣,不一会儿就被我装了一荷包。我甚至连小小的海棠果都不能相忘。它细细地把,红红的.果实,异常地娇艳可爱。有多少次我辗转反侧,设想了无数的可能;千里之遥,相思的心痛呀!这是命中注定要受得的折磨吗?
父亲的故乡,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当我坐在大哥家,和姐吃着胡萝卜馅的水饺时,我的心踏实了。姐说“真香!”是呀,真香!家里的饭真好吃。
当大哥带我们见到了老叔,老叔一下抱住姐大哭起来,“我以为这辈子在也见不到你们了,你们回来得太好了。”我和姐在这一刻似流浪的孩子,见到了父母,眼泪它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这眼泪攒了多少年啦,我不想忍了,让它尽情地流吧......
当我见到了我的亲人们,几十口的亲人。我知道我想要的都有了。在这里,在父亲的故乡,有一份浓浓的,厚厚的,热热的,真挚的亲情,将我包围,我复何求。世界上一切都会变,只有血肉相连的亲情不会变。父亲您应该很高兴吧,我知道你会高兴的,这是您的心愿吧!
我是南飞的大雁,一定会回来的。我的心里装有一颗指南针,永远定位在北方。父亲的故乡,我会回来!那是我漂泊的心最安稳妥帖的家。
故乡的作文 篇10
我,那个像猴子一样上窜下跳的小男孩,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名大名鼎鼎的作家。“哎,我都30岁了,这都20xx年9月份了。也不知道老木那边的极速火焰第5代弄出来没,不是说十几年就能研制出来的吗?”我自言自语道。
忽然眼前一亮,我的目光落在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上:第16届世界作家协会座谈交流。这几个大字挂在浮空大楼中。我进了大门,走向一个舒服的飞行沙发。我坐在沙发上,目光中突然闪过几个熟悉的身影,那正是我的好朋友们:在平海公司当CEO的杜小甫、世界芭蕾舞联盟的李玉珍、在数学领域名声大噪的高商和天天唱戏的王欣海。他们看见我也异常的兴奋,一起做进了我的飞行沙发中,聊着天……
杜小甫说:“曹哥,我明天就回家了,明天九月九!”
九月九!对,重阳节!是该探望亲人了!我暗自想。
20xx年9月9日,上午7:28分,上海国际机场。
“各位旅客,您好!CA03399XW401次航班将于7:35分开始登机,请乘客们做好登机准备,谢谢合作!”登机了,我随着人群,走入豪华客机,坐在头等舱里。轰——飞机起飞了。我怀着一种强烈的思乡之情进入了梦乡……
叮铃铃,叮铃铃!哗哗!“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还有5分钟就到达北京了,请乘客们做好准备,谢谢合作!”耳畔响起空姐甜美的声音。
咣当一下,飞机落地了。
我从飞机上走出来,直接坐上我的坐骑——极速火焰第4代。只见轰的一声,极速火焰就以两马赫的速度化作一道流光,破空飞去。那一道道蓝色的火焰,悬挂在城市上空,给城市增加了一条亮丽的风景线。
锵!极速火焰落地了。我熟悉地喊道:“啊,天通苑!”当初那个凌乱的小区竟然都变成了一栋栋西洋楼,而且都是环保的5层楼。“儿子!”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啊!原来是妈妈!咦?妈妈怎么气色这么好,不像患有癌症啊!
“现在都有治癌症的`药了,怕什么?!”妈妈笑着说,“走,咱们回家去!”
我们向家走着,我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五个小花坛群星拱月般的环绕着中央的一个大花坛。我们走入大院,首先看到花坛上方的巨大的水幕,上面隐隐约约显现出‘欢迎主人归来!’几个字。一共有四个这样的大花坛,分别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我们进入了豪宅。
“哇!”我忍不住惊叹一声,“太高级了!”
“那是当然。”妈妈说,“你自己参观参观吧,这是‘导游图’。”妈妈给我一个电子存储器,容量是100GB的。
第二天早上,我去公园散步,极速火焰的电脑上正在下载“电脑住宅智能终端控制系统”。“以后通过它就可以了解家里的情况了,真不错。”我心里想着。
在房子的前院里,有一个气象探测仪。它可以根据气象信息,来操控电脑住宅,使主人的生活环境达到最节能、最舒适的最佳条件和状态。整个住宅的安全保障很严密:整个电脑住宅的唯一的出口是三级克罗金钢所制作的,那是堪比火箭的合金,而且是有指纹验证的。
后院占地5公顷,左边的两公顷是麦子;右边的两公顷是稻谷;而中间的是玉米。这些农作物都是“太空种子研究公司”专门研究的,每个月都可以收获,而且产量巨大。这些种子不需要人来看管:播种只需要一架小飞机;浇水也只需要一架小飞机即可;肥料用不着,因为靠的是微生物技术;杀虫也不用担心,微生物会把虫子吃了,然后微生物所生产出来的“肥料”就可以促进农作物的生长。
电脑住宅的内部布局是这样的:地下一层是仓库和车库,说是车库,实际上是停放极速火焰的地方。仓库,顾名思义,就是用来存储东西的。1-3层不用说了,有必要说说第4层——空中花园。
空中花园是一座面积有3万多平方米的平台。左右两边都是能源装置。右边是占地15000平方米的太阳能电池板,可以独立提供电。左边是占地1万平方米的风力发电机,这样就是刮风下雨,屋子也能保持不断电。中间是一片绿葱葱的森林。实际上最令人激动的是田地的构造。
田地的构造很巧妙:外壳是一种种菜专用的硬塑料壳,内部有几台高科技的空气分离循环器。它们可以将住宅内的所有废气输送到这里,来给植物们吸收。然后植物会散发出干净清新的氧气,再通过管道和过滤器把这些新鲜空气输入住宅,这样,住宅就能够保持时时刻刻空气都是新鲜的。这样的话,即使植物在外面,屋内也能呼吸新鲜空气。
我欣赏着眼前的一切,享受着高科技带来的舒适生活,愈发觉得故乡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我爱我的故乡。
故乡的作文 篇11
回家的班车一刻不停地疾驰在家的方向,一觉醒来,车窗外早已是山水怡然,别有洞天……
放眼窗外,才知道班车早已驶出了喧闹的都市,穿梭在大秦岭深山的隧洞中了。在钢筋混凝土高楼大厦铸就、车水马龙人山人海的大城市里呆久了,目睹那窗外的山水树木、石头都是那样亲切。
乍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一个字——绿。几百里几百里千山一碧!若要寻找异样的色调,那是隔个三五里会碰见几座村庄的房屋,那是山尖上轻扬飘逸的几朵棉絮般的云,那是山顶上蓝的不能再蓝的天……
大秦岭就是这样的绿,天然的绿。
这种迷人的山,迷人的水,迷人的绿悄悄地把我从梦境中唤醒,再也没有丝毫的睡意,直到班车轻轻地飞奔到家。
大秦岭是我的家,从小在这山山水水中长大!
小时候在家,家乡人对这个世界的划分就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山里山外。
我们是山里人,外面的世界都属于山外!
四周环山,山就像一口大锅,小小的村庄成了那个锅底,行走在山里能看到的只是那个顺着山势漂浮的那片天,那片小小的天,圆圆的成了锅盖……那时候总会掩饰不住那种对山外世界的好奇心,努力去攀登目之所及最高的山峰,以为在那里就能看到整个蓝天,就能看到那个属于山外的世界。等到一次次登上目之所及的最高的山峰,看到的却并不是自己想到的景象,满满的都是失望……
登上目之所及最高的山,环顾四周,四周还是山,遥远的远方往往会有一座比自己脚下这座山更高的山!而展现在自己眼前的并不是山外的世界,自己还是身处大山之中。那个锅盖般的蓝天还是像原先一样蓝蓝的盖在上面,如果非要寻找一些差异,只能是那片蓝色的锅盖悄悄地放大了许多……
探索的结果是山外有山,山外的世界依然停留在原始的好奇心之中……而我,只能转换战略战术,既然不能找到山外的世界,就默默地寻找山中该有的乐趣……
早晨,天微凉,就背着妈妈用碎布缝制的花书包,行走在那条崎岖的山间小路上,穿过农田,穿过树林,穿过村庄,到达山脚下的学校。下午三点多,上完一天的课程,满载着一天学习的快乐,回家放牛。
山坡成了那个时代不变的轨迹,上学行走在山间,放牛行走在山上,从山上俯视村庄,那密密的几座房子,是停留在山下的家。人们的生活永远离不开山的怀抱,这或许就是山里人的由来!
二三月开始,大地复苏,小草悄悄变绿,各类山花野花次第开放;六七月间突然一阵大雨,会把山沟里的那条小溪冲的清澈见底,宛如山间的一颗明珠;七八月山涧里的各类野果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九十月份,等到柿子树的叶子落尽,留在树上只剩下那鲜艳夺目宛如红灯笼般的柿子;初雪的清晨,山谷一片洁白,整个山谷都成了孩子们的乐园……
山间的石崖,每逢大雨就会形成声势浩大的山间瀑布;路旁的那几棵杨树在微风的吹拂中相依相偎;雨后的山间,蛙声叫的人耳聋发聩;烈日下的蝉鸣,俨然已成为山间的所有声音;夜间的'萤火虫,沿着山路微微的闪着那不起眼的微光,蛐蛐的声音成了静夜不在停息的伴奏……
山间麦田里的稻草人展现出狰狞的姿态;路旁的大杨树上,喜鹊不知何时又架起了一个如框如笼般的大窝;陡峭的山崖间,上蹿下跳的小松鼠,高高的翘起棉絮般的小尾巴,飞檐走壁,蹬落的小石块在山间哗啦啦作响……
饭前的炊烟次第展开,一股股直挺挺的直上云霄;炎热的夏季,和小伙伴们折几支柳条挽个圈沾点水就是一个不错的凉帽;大雨后的小溪清澈透明,上天恩赐的一汪活水,形成了孩子们玩水乘凉的欣然之地;放牛的山坡上,三四个小孩,抓几个石子,翻覆在手心手背,也俨然玩的不亦乐乎;傍晚的山风,吹得山头是那样的凉,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任随山风轻轻地拂过衣襟,拂过脸庞;折几支山花,盛一瓶清水,插在屋中央,告诉整个世界山里人生活的美好……
大山记录着我童年的足迹,大山记录着我少年的足迹,大山记录着我青年的足迹,大山是我生命的起源,大山是我记忆的归宿,大山悄悄地沉淀着岁月中的精华,记忆中的乐趣。大山悄悄地告诉我一个又一个亘古不变的人生道理……
大山把一个个对山外世界充满好奇心的山里人送到山外,而大山依然默默地巍巍然的守护在那里,等到思归的游子归来,依然悄悄地守护在那里……
大山是那样的庄严、沉稳,大山那边永远是我的故乡……
在外面的世界,每逢遇见一丝一微山里见过的花,山里见过的草,山里见过的树木,山里见过的植被,都会产生极大的感动,都会产生众多的联想,都会悄悄地想起故乡的一草一木,故乡的山山水水,故乡的亲戚朋友……
秦岭那边是我的故乡,我永远的故乡,我爱我的故乡,我爱故乡的一草一木,我爱故乡的山山水水……
故乡的作文 篇12
我与儿子两代均在广州生长,平时出门实在不多,最近新闻里一天到晚的都是春运的消息,不知不觉中勾起了我要回乡探访亲友的念头,再看儿子现已初长成人,于是决定年前带他回乡一趟。
“返乡”曾是儿时的我最为幸福的愿望——一到暑假就带上假期作业回乡,会同那里热情的小伙伴,抓鱼摸虾,爬树摘果……
我的故乡是东莞望牛墩,是有名的水乡,与广州所辖的新塘只有一江之隔,与明末著名将领袁崇焕的故乡——石碣镇相距不远。在七十年代,交通不便。在广州大沙头客运站买好船票(还记得那时的船票价格是9角7分),晚上21时上船,船名是“红星179”,一艘100多吨的机动木客船,船速较慢。晚上在黑灯瞎火的珠江河道往东航行到黄埔东江口,约24时30分左右,在东莞麻涌码头停船过夜。第二天天未亮,码头的广播准时播放《东方红》,晚些时候,码头工人就到船上搬运作业,太阳也俏俏从江面升起,好红、好亮,让人感到是那样的温暖、舒服。6时30分,船重新新启动前行,两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望牛墩横海。然后船沿着窄窄的、弯弯曲曲的河道缓缓前行,双目所及之处,是两岸的葱郁的蕉林,水面上悠然前行的木船,远处田里耕种的人们,村庄上的袅袅的炊烟——一派南国水乡风光。
如今从省汽车站出发,上广深高速公路,约40分钟的车程就到了。来到了镇上,映入眼帘的是宽阔的水泥公路和5星级的酒店,是一座座厂房,一栋栋农家别墅,到处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在表弟家,拜见过年已八十多岁的姑母,询问了近况,得知姑母身体健康,心里甚为欣喜,祝愿她老人家新年快乐,健康长寿。
转到二表兄家,在其漂亮的小洋房里坐定,拉起家常来,也不时聊起儿时的往事……。
我回乡下过暑假,就住在姑母家,姑母家不大,是一间一厅一室的'房子,旁边还有一间二层的草房,出门对着一口鱼塘,旁边是一片竹林和自家开荒的菜地、果园。不远处就是小河,在这里是出门见水,平时村民出门的主要交通工具是船,当地人又习惯把河、涌都叫作“海”,东莞话将“海”念成“匪”。改革开放前,东莞几乎看不到外地人,村里孩子对我这个“外地人”,见面就叫“广州仔”“广州仔”……
在白天,大人一早会到河里挑好一天的生活用水(那时还没有自来水,不过河水倒是很干净的,不像现在,富裕后,河水都变成石油一样的颜色),然后就到田里耕作。好动的我会实施早已拟好的计划:划船,抓“咯仔”(青蛙),到河里钓鱼,爬树摘果……往往都能满载而归,尽情地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那时生产队给每家门前装有一个小广播,宣传农业学大寨和农田基本建设方针,我最开心就是听到广播里通知村民开会的声音,广播里用东莞话传出:各位社员,今晚到生产队“匪威”,我立即传声:今晚到生产队“匪威”……
黄昏,一声“洗身”,男的不分老少,都跳到河里,大人身上只围一块白色土布,年少的脱了衣服,女的穿着平时衣服。我的六位表兄弟均是水中高手,二表哥曾获东莞市仰泳第四名,可我却是个旱鸭子。表兄弟们说这里没有不会游泳的东莞仔,于是一哄而上就将我抛到水里,我喊着“救命”,又换来下一次的抛出,如此下来,反倒让我慢慢也成了浪里小鱼。遇到退潮,姑丈会带我们利用小河河床的地形,用土围起一处,用水车将水抽干,捉小鱼儿。不一会儿的功夫,半桶子活蹦乱跳的河鱼、河虾便成为了我们表兄弟们的战利品。如果抓到生鱼(广东的一种鱼),光着身子的表弟会一边笑着一边跑着先将鱼送回家。傍晚时分,各家炊烟袅袅,姑母用秸秆烧火做饭,以姜葱清蒸河鲜,一会儿,欢歌笑语便在丰盛的河鱼宴中荡漾开来。
入夜,落日的余晖缓缓地淡去,在远方交织成一片紫色的暮霭,轻轻地洒在田埂上。我们都坐在门口的大树下聊天,此时莹火闪烁,小虫欢叫,诉说着一个宁静的夜到来,我连忙叫上表兄弟拿起手电又到田里抓“咯仔”……
当我给儿子和晚辈们讲完自己儿时的乡间趣事,吃完二表嫂的午餐,就要回程,此时二表嫂向我们父子俩提议,再次体验农村生活,到园地里摘些菜带回广州,我当即又做了一回弄田人。临行,表兄、表嫂还忙着将一只自家养的母鸡和一篮鸡蛋往我们手里塞……
离开乡村后,欣欣向荣的新农村,豪华的五星酒店、宽畅的公路、高大的厂房、别致的农家别墅,的确给人为之赞叹,不能忘却的是老屋、河涌和曾经有的老石桥、蕉林。儿时的一切像国画一样印在我灵魂深处的宣纸上,变成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