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说新语政事读后感

发布者:唐山乌木 时间:2022-11-16 17:07

世说新语政事读后感

《世说新语》是南朝宋出版的图书,由刘义庆组织一批文人编写,又名《世说》。[1] 其内容主要是记载东汉后期到晋宋间一些名士的言行与轶事。下面是世说新语政事读后感,请参考!

世说新语政事读后感

世说新语政事读后感1

见微知著乎?以偏概全也! 三国之管宁,避乱世于草莽,身布衣以终老;华歆,登高堂至宰辅,为高官传清誉。

“割席断交”这个故事,世人耳熟能详,讲得即为管宁与华歆的故事。现常被用来表示,不可以与志向不相同的人结交为朋友。

故事中,管宁见了金子“挥锄与瓦石不异”,世人褒赞有佳。而华歆拾起来,知道是一块金子后也随手抛弃,不也体现了他不在乎钱财吗?世人又何为贬损?何来“志不同道不合”之说?又两人同席温书,见有“乘轩冕过门者”,“宁读如故,歆废书出看”,华歆之所以出去看热闹,也只能说明他读书注意力不集中,大概也并不能够确切地评判他的人生志趣吧。

管宁、华歆、炳原皆为三国名士,有“一龙”之称。华歆是龙头,炳原是龙腹,管宁是龙尾。管宁与华歆又为同窗交好,既是朋友,管宁又怎会只因为好朋友出去看了一下热闹就闹绝交,这难免让人在看文章时引起怀疑。是管宁的“小题大作”?抑或是世人的“以偏概全”之说?

的确,文中金块象征着财富,轩冕象征权利尊贵。由于社会时代的因素,魏晋时期文人普遍崇尚清谈,一部分文人尤显得特立独行,守着“世人皆浊我独清”的傲世姿态,远离世俗,归隐山林。如此,管宁成就了超逸之名,华歆畅达仕途反而流俗。管宁成为了正面的道德品行典范,华歆注定要遭受士人的不屑。

然而,管宁饱读诗书后明白了世情,从而选择全身远祸,还乡做了隐士,与华歆的满腹经纶用于经天纬地,施民以惠政,究竟孰浊孰清?据记载,华歆不仅为官清廉,而且为政清明,颇有治国安邦的高策良谋。且功就之时,他不计前嫌,不萦私怀,屡荐昔日故友管宁出仕,大有让位以贤之高态,实在让人感佩。华歆如此德才兼备之人,后世的声誉却一直因“割席”而受累,着实令人扼腕!

两件很小的事情,足见士大夫品评他人与约束自己的尺度之严。见微知著,确有可取一面,但仅因小事就武断绝交,认定华歆对财富、官禄心向往之,未免以偏概全。管宁因朋友一二细节不符合自己做人标准,便断然与其绝交,未免苛求于人。须知:

守一身之清固然可嘉,然忍浊染身,辟世之清,更堪一表!

评:本文从故事细节中透析人性,从社会根源处寻找尺度,一连串的质疑,引人反思。“见微知著”还是“以偏概全”?作者观点鲜明,笔锋犀利,强调辩证全面的看待问题。在传统的文化中寻找“出世”与“入世”的最佳注解。语言精警,着文言华彩。

世说新语政事读后感2

阅读《世说新语·文学篇》,更多的感触是古人的那种良好的'学习态度和浓厚的学习学习氛围。其中让我感触颇深的一段记载是说郑玄的故事。

“郑玄家奴婢皆读书。尝使一婢,不称旨,将挞之。方自陈说,玄怒,使人曳箸泥中。须臾,复有一婢来,问曰:‘胡为乎泥中’?答曰:‘薄言往槊,逢彼之怒’”。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郑玄家的佣人都喜欢读书。有一次,郑玄觉得他的奴婢干事不称心,准备用“家法”惩罚。这位婢女认为自己冤枉,想加以解释说明;但恰逢此时郑玄盛怒,于是就叫人把她拽到院中的泥地里。这时,恰好另外一位婢女走来,见此而问:你为什么站在泥地里?她问话时引用了《诗经·邶风·式微》中的“胡为乎泥中”一句。被斥责的这位回答时则引用了《诗经·邶风·柏舟》中的“薄言往槊,逢彼之怒”,用来解释说:我本来是要向他(郑玄)说明清楚的,谁知正好赶在他生气的火头上。

这里且不论郑玄的不论是非的火爆脾气,郑玄家里的学习氛围更是让人叹服,虽是“婢女”,却能那么娴熟地引经据典,且诙谐隽永、恰如其分。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吧,但是想到更多文人的事迹时,又不尽然,这里让人更多的是感受到郑玄为学成就之高,连家里的佣人也极富文化修养,郑玄的学术修养更是让人钦佩。这又不禁让人想到现在学生的学习状态,中华文明源远流长,作为一名中国人,我们更应当继承和弘扬这笔宝贵的精神财富,将民族精神发扬光大,同时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根据《世说新语·文学篇》的记载,古人自身所营造的浓厚的学习氛围却是真的让后人为之惭愧不已。文人为了探讨学术知识,竞相辩论,互相学习,取长补短,这种胸襟和气度也是后人鞭长莫及的,然而,这种涵养却是我们现在做研究和国家发展必不可少的一种精神,只有在互相努力地前提下,才能做到事半功倍,让各自的研究做到飞跃性提升,也为我国强国之路的发展,伏下强有力的一笔。

更值得一提的是,《世说新语·文学篇》关于文人对妇女态度看法的文章,谢太傅问陆退:“张凭为什么为母亲作悼念的诔文,而不为父亲作?”答曰:“这自然是因为男子的品德已经在他的事迹中表现出来;而妇女的美德,那就非诔文不能显扬了。”谢朗母亲王夫人因为儿子的体弱曾对支林道说:“新妇少遭家难,一生所寄,唯在此儿。”谢公语同坐曰“家嫂辞情慷慨,致可传述。恨不使朝士见!”这些话语中所显示的文人对妇人尊敬的的态度,就不难想象《花木兰》这部文学作品为何会流传至今了,故事本身的价值当然重要,但是,更应该看到人们对传承这些作品的积极性也是不容忽视的方面。

《世说新语·文学篇》中所谓“文学”是指文章学术,辞学修养,也包括人生态、处事原则。这一时期文学雅士们以清谈为主要内容,以辩论为主要方式,对佛、道、玄学进行了融合理解。这当中所体现的包容和学术研究精神,值得我们用心研究,用心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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