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秋天,院中的枣树上结满红红的枣儿,她回来了,她没有到熟悉的院子来,她没有站在树下看看满树红红的枣儿。她轻轻地回来了,她的墓紧挨着丈夫的墓,她累了,她需要丈夫的呵护。 小的时候,母亲每次学习,都是 ...
崇阳盆地深藏在幕阜山脉之腹,她那独特的风物、风情与气韵是适宜于文学的孕育和萌发的。那个从青少年时代就喜爱文字、长大后以《红楼梦》为伴的江南女子,以其细腻、真挚、纯净的情思,以其勤勉、关切、卓然的姿态, ...
水泥逢里的一株草,卑微得没有名字,仿佛封建时代没有自己字号的女子。 一条窄窄的缝隙,竟然萌发了一株生命。她似乎没有考虑生存空间的局促,也没有想象路人的践踏;她活着,担负着生儿育女的使命,还得给灰色单调 ...
今夜,飘雪了。 我一直渴望的飞雪,在这样一个奇寒的夜晚,不打任何人的招呼,就这样悄悄地来了。 在这样的夜,没有什么比一片雪花更加纯洁可爱。 雪,一片一片地飘落下来,宁静而洒脱。众多的雪花,漫天飞舞,大 ...
老家的屋子已经失去了昔日的欢笑,退去颜色的墙面也不再工整,但是从锈迹斑斑的印痕里还似乎向路人述说着这家主人曾经的辉煌。从那间老屋里走出来,我还是如同当年轻挑的少年,时不时地还要善意地回首门前的那棵枣树 ...
今天是周六,不用急着上班,睡到自然醒。身边的老公早已起床晨练,屋里静悄悄的,暖气也送的正欢,室内的温度显示在23度,温暖如春,不冷不热。我披衣下床,去看隔屋的女儿睡的怎么样,被子、枕头蹬掉了没有?看到女 ...
平淡而娴雅的心境,总是让我在疲惫之后,以另一种心情去细细地品味生活。欣赏自己洒脱而不羁的模样,然后,将世间的一切纷扰、情绪和沉迷,在袅袅点燃的香烟中一一挥散。就这样,蕴含在生活琐事中的一切烦恼,以及对 ...
这是一个小山头,没有离开村庄的喧嚣,没有离开牛羊的践踏,但却如此孤零零的――远没有任何一个贵族王室的墓地显眼和高大。野草、荆刺、灌木蔓生在使劲长也长不大的松树根的周围,感觉到它们是如此亲近,缺一不可。 ...
习惯了到超市买东西,很多年不曾光顾街上的摊位了。穿行在这些歪歪斜斜的摊位间,随热闹的人流涌动着、起伏着、流淌着,盈耳的土气而倍感亲切的家乡话,好象又回到了很遥远的过去,悠悠的。一串鲜亮的冰糖葫芦,酸甜 ...
我生长于江南水乡的偏远乡村,从小耳濡目染的是青山碧水、鸟鸣虫唱。但在我内心深处,我总神往着辽阔无边的大草原,可以跨上骏马纵横驰骋。是不是我小时候读草原的书、听草原的歌、看草原的电影太多了?我的草原英雄 ...
正月里,我们那里的农村人,最大的热闹,就是扭秧歌。就是看秧歌。人们早早的就开始盼年,不仅是为了过年能吃上好吃的,也是为了过年能看上好看的。在我们乡下,尤其是冬天,什么是好看的呢?当然是秧歌。我们老屯人 ...
两场春雪过后,冉冉升起的地气,氤氲而上,美丽的雪原紫光漫射。人们缩着脖子或者捂着脑袋,徘徊于大地,少有仰望,只是匆忙。那些孩子们,或者童心未泯的人,在道路两旁堆起雪人,然后用细碎的绿枝和红绸带装扮它。 ...
跳槽到一个新的地方上班,等工作理顺之后,我就开始业余写作,半月后文章就见报了。 拿着邮递员送来的稿费单,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邮政局取稿费。没想到邮政局窗口那个女工作人员把稿费和我的身份证递给我时,还 ...
这个春节过得比较舒心安逸,心态坦然,宠辱不惊,整日足不出户,闭门读书,一偿多年之夙愿。我一直相信自己是个从善如流的人,读书会上瘾,会入迷,尤其是遇到思想性、艺术性俱佳的作品,更是可用“废寝忘食”来形容 ...
终于回到了家,一年就这样过去了,看见很多人在写年终总结,我是没有写,是因为有点像写检讨,再次因为春运回家,一路上够累了,写东西已经成了负担。生活原本就是这样子,当不想做事的时候,特别强迫自己,总得到累 ...
常常在日出前冷寂的夜里醒来。推开窗,大地悄悄,人间像是罩在一个孤绝的梦里。有薄凉的风轻轻袭来,风里仿佛挟着印度浪人含硝酸味的歌。街道非常冷清,两侧的树寂寞地立正。远处有车子驶过,车灯射出两道光圈,不经 ...
不经意间抬头,雪,又一次以舒展的姿态,纷扬在冬日灰蒙的天宇上空。我已记不清,这是我今冬第几次观望雪落,只觉故居的雪,以她独有的曼妙舞步,悠然陨落于这方缄默无语的大地,悄无声息 破晓前一声辽远雄浑的鸡鸣 ...
灰蒙蒙,寂静乡野裸呈着冷涩;低矮檐、碎鸟鸣一扇窗的风景是些许白雪覆着的惊喜。 看见一际乡野之上浅浅雪的诗意横陈,小城闹街中心包子铺的蒸汽添了一抹些许的温馨。 年的临近,一座小城是喧哗的,无数的心事在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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