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的九月真好,最热的天气已经过去,中秋月圆、云淡月清、温和爽飒。 在这风和景明的季节里,我常常想起老家的中秋节来。“八月十五” 是老家人对中秋节的统称,因为农家人记事的时间都以农历为主,除此之外,就 ...
做人最难的是清醒,尤其是当自己的事业和地位还没有出现危机的时候,当自己面临巨大的诱惑的时候,如果能够提前预见到潜在的危险而防患于未然,能够在利益面前做到清醒的取舍,就是更加难得的大智慧了。 春秋时期越 ...
记忆总是储存一些难忘的人和事,有些记忆是刻骨的,任岁月怎样地流逝,都带不走它的痕迹,甚至也没有模糊的可能。那晚,我们唱着歌走,过去岁月里的那一夜歌声,永远烙在了心里,再也不会忘记。每每想起总有着一丝苦 ...
因各种原由,已有一段时间没有犊迹笔触,至九月步履归家之后。有人说,当踏入故土,感受到乡梓淡惦声色的时候,心中便会升腾起一种淡定的景气,而这种景气却没给我梳理出流畅的思绪,带来文字的灵感。 每天晨启,倚 ...
爱是这世上最真最美的回忆。也许在世人而语,以为叶依青的话太过于绝对,因为爱是行进时而不是过去时。其实并非叶依青老了说昏话。因为爱,确实只存在于记忆之中。 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相知相恋,无论是一时的冲动 ...
1 我站在树下,抬头看了看那棵酸枣树。树并不高,我却不敢往上爬,腿上的那块伤疤还在,堆积在时间上的疼痛感还在。酸枣熟了,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诱人的光泽,阳光照在酸枣上,也照在七岁侄子贪婪的嘴巴上。侄子说 ...
我曾钟情于黄山的松,也曾流恋于长白山的白桦,可是,最让我刻骨铭心的却是那不朽的胡杨! 沙漠绵延,沙海茫茫,平填了万亩碧湖,千里青河;吞噬了无数铁血的男儿,断送了无数柔情的女子;城郭坍tan废,村庄消失, ...
我没有收藏奇石古玩的闲情雅致,却对鹅卵石情有独钟。以至于把“鹅卵石”的雅号送给了我的诗人挚友。每每外出,只要遇到鹅卵石,我总会带回几枚,把它放在鱼缸里,让它与鱼儿相伴;放在花盆里,让它点缀红花绿叶;放 ...
古印度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一个青年跟人学习雕刻佛像,但是学了几年之后,雕刻的佛像仍然得不到人们的认可,人们感觉他雕刻的佛像没有澄澈的禅意,佛像上总是有一种庸俗的气息。 有人建议他去寺院跟随禅师学习修行 ...
寂寞的是小孩,他们只能望着爷爷的满头白发,想象大雪飘飘的时光,想象在雪地上奔跑的情景,想象童话里积雪的小木屋,想象他们从没有见过的雪人的样子。 寂寞的是中学生,他们无法理解“燕山雪花大如席”,这夸张来 ...
已经十八年没有看到故乡漫山的映山红花,偶尔从电话里传来千里外的乡音,只有父母苍老沉闷的唏嘘声与兄嫂简言的寒喧,不敢问早春正月就开花的满山映山红是否烂漫艳丽依旧。 我那远在大理点苍山对面的故乡,座落在海 ...
微风吹过我的发丝,视星空点点繁星,纷扰是否掩埋过宇宙,逼迫流星划过边际。生命的最后,照射一生的光彩。瞬间的光芒,只有少数的人可以扑捉,满足人类的期盼。我抬头数着星星,看过这样的流星,我许了愿望。是我的 ...
经过清凉的风和散淡的落叶,经过熟人的微笑和下午的某一片刻。那块开始褪色略显陈旧的草坪,等待着秋季尾声的到来。我在草坪的边缘停住,抬头背着阳光,伸向秋天的翅膀又一次自由地舒展,在晴朗透明的城市上空,徐徐 ...
初冬时节,天气并不严冷,家里的暖气就送来了丝丝温煦。子夜时分,舒适宜人的室温把我带入了梦乡,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是醒了还是在梦中,大约就在这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溟蒙中,一盏昏黄摇曳的灯火悠然地在我脑 ...
想你,呼唤的手臂在我希望之中,穿过薄霞的春光,穿透我的黑发你的手 不是梦,又是梦。 都说十月的江南是画中画,十月的莲花是景中诗,江南,乌镇墨瓦、碧水,蓝天、拱桥,青石路,莲花池。远山云烟缭绕,时而卷成 ...
一只蜜蜂的手心里攥着另一只蜜蜂的小手,一只蝴蝶柔弱的臂弯里倚着另一只蝴蝶的小酥腰。它们的身后,杨柳依依,淡淡的青烟锁住渐行渐远的的一丝春寒;花香磅礴,激荡着村庄微微开启的心扉。 一汪清水里漾动着灿烂的 ...
人生是一场孤独的漫旅,历经了千辛万苦,看惯了世态炎凉,这世上真正能温暖我们的,除了爱,能有什么?握住手心的暖,珍惜相守的情,这世上,唯一能让我们留恋的,除了爱,又是什么? 一份相伴,温暖了寂寂流年,那 ...
看着窗外的熙来攘往的人流,静静地听着忧伤的维吾尔族民歌《思念》,一点点地品尝杯中的冰淇淋,让香甜的味道在舌间慢慢回旋进入肺腑。这是许多伊犁人安静地享受一个普通星期天正午时光的一个片断。 在伊宁市,伊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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