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一场小雨,小小的村庄似乎还在梦乡中,静谧而安宁,只有偶尔的鸡鸣狗吠声。 而我,这个久别的回家人,已漫步在了阡陌的小径上。 清晨的空气分外的清新,淡淡的泥土气息夹杂着浅浅的花草清香。时值五月,绿 ...
初冬的午后,大山的深处,我独自一人,漫步、逡巡,只为拾起一份记忆。 阳光依旧灿烂,翠竹依旧茂密,溪水依旧欢唱。湛蓝的天宇下,山尖的白云,悠悠。夹峙的水口中,飘飞的落叶,簌簌。 一切,似乎与我两年前一样 ...
从小到大,我就喜欢吃南瓜。 喜欢吃南瓜,源于小时候母亲经常种南瓜。南瓜,属葫芦科,一年生双叶子草本植物,在我们当地也被称为倭瓜,番瓜。每当春天来临,母亲总是在我家的院子里播种一些南瓜,慢慢地,随着户外 ...
今年的第一场雪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眼前,不快不慢,不愠不火,照着一路晨光,陪我行走在上班的路上 。 我怀念这雪,感觉应该来得早一些。 芦花如雪。在我的记忆深处,芦花与雪花是一对孪生姊妹。 父辈们说,我们这 ...
真想忽得自高天倾泻而下万斛圣水将自己彻底的洗净,身体上不沾尘负,心灵上不沾尘埃,灵魂上不沾尘念,意识上不沾尘垢,发丝上不沾尘风,思想上不沾尘恼,通体的澄明通透,如一湖清澈见底的湖水,可以清晰地看到草根 ...
在北方的乡村,我生来尖嘴弯腰身子修长,是一个红润润的辣妹子。老秋一来,风摇干了秧稞们,我的脐颈开始发蔫。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的手嘎啦一声扯下我。眼泪汪汪地回头瞧着,我的母体佝偻了枯萎了,孤零零的站在垄台 ...
时光悠然,梦,在一排雁鸣转身的时候,早已驻足于三月的屋檐。 那些纠结的岁月,随着一抹青花渲染成色,将一份久违的牵绊,轻轻解开。一端,牵住如烟的昨日,一端,系在浅浅的希翼里。只是,隔着这一醉中倏然惊醒, ...
如果我不在平桥,那就是在回平桥的路上,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平桥,心一定还是在平桥。 渐渐走进深冬,衣服也一件件增添,上班时要走的那条路上植满了梧桐树,走得早的时候,一地秋黄的落叶安静地躺在街面,快要没住 ...
我的童年是在京东通州的爷爷、奶奶家度过的,那里的一草一木和如烟的桩桩往事,都深深留在我记忆的长河里,然而给我印象最深的则是家乡东头那片让我充满深情且终身难忘的枣树林。 爷爷家的农家小院大门外最初是一条 ...
在我的记忆里,乡村从来就不是一张黑白照片。它是有声音的。各种各样的声音。 你最早听到的是鸡叫。此时你还在被窝儿里,鸡也在笼里。鸡嘴好像被捂着,听起来很遥远,很遥远,仿佛来自于回忆,但那的确不是回忆。因 ...
夜静。山川寂寥,群楼挺立。灯儿熄了,人亦睡了,世间的无聊争执缠着我,终不能入睡。懵懂中,闻有声传来,初是风起,继而雨至,想那大千世界的神奇,日间晴得可以,夜里却大雨倾盆了。索性翻身来到桌前,亮了灯,捧 ...
想走入冬天的玉米地,抱着暗黄的玉米杆,或思念或发怔,想抱着玉米痛哭一场。 想抛却世间的繁芜,在村庄里呆一两个月。没有通讯,也不需要通讯,想忘记外面的世界,也不管人们是否将自己遗忘。想逃到远方最远处。 ...
梳你的红妆,三千青丝垂落,回忆梦里不老的容颜。你的发是玲珑的柔软,眉梢半遮,袒露了出尘的逸世。 雕龙画栋间,是你驻足的凝望。雨后青山明黯,只是季节的本色,浸染了心音无悔。 凝首回望柔情,梦回指冷,前尘 ...
光阴如透明的风一缕一缕从身边拂过,无影无踪地消逝了,又悄无声息地迎面而来。 徘徊在人生的空地上,心无所寄,也就无所求。有时,感觉生命的过程就像那永不开花的植物,平淡得唤不起一点点激情。也许是秋冬之际的 ...
一夜雪落悄无声。 只是到了清晨,才发现雪昨晚又来了。漫地银装素裹,街道上到处结下厚厚的冰,冰雪兼容,青冰与雪冰相伴,走在上面,立即便体会到如履薄冰的实在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人仰马翻。 满天飘零的雪花倒 ...
在行走的大街过道里,我的脚步,在光影里跳荡着,并无限延伸。走到目的地,就能看到我妈的院子里一株高大的枇杷树,比碗口还要大,高达五米屹立在那里。我无数次来此体验太阳落在院子里的景象。日光覆盖枇杷树下,静 ...
年轻人喜欢畅想未来,老年人爱回忆过去。忘记这句话是谁说的了,原话也记不清了,但大致的意思就是这样子。我虽然不是老年人,但我却老是喜欢回忆过去,尤其是自己儿时的那些美好时光。朋友出题让写一篇关于冬天的文 ...
做梦了。梦见,织了半截的带着棒针的毛衣,一团散开的毛线,还有,一些慌乱。 突然就醒了。枕巾上薰衣草精油淡淡的香萦绕于鼻息间。转身,把脸埋在枕头里,与这一袭轻淡的香相偎依。 记忆的手,探入岁月的河里,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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